古 歷 史 中 尋 方 舟

聖經創世紀曾記錄一遍及大地的洪水,僅挪亞一家及其所帶眾生物得保性命於上帝指示所建的方舟中。聖經記載簡明清楚,一與古代世界各族人的洪水故事一致。而且自古以來,不少歷史資料也有記錄。

有關方舟存在的最古老歷史記錄,一是巴比倫的吉格美斯史詩(Gilgamesh Epic)泥版,另一是舊約聖經,根據芝加哥大學東方研究所教授Heidel的比較研究,兩套記錄並無互為影響的關係,主要在巴比倫泥版所用的辭,和希伯萊所用的辭,並無語言和字根上的關係,巴比倫用elippu及ekallu 兩字描述方舟,在閃族語是指船、或大屋,聖經卻用teba一字,字根近於埃及語的dbt,指大箱,方形物體,此外,巴比倫對此船大小和設計的描寫與聖經有很大分別,故不大可能兩者有所參照,卻反似為兩份不同資料,記錄了過去一件驚天大事。

此外,公元前二七五年,希臘收錄了一份有關巴比倫史的資料,提到巴比倫一位馬篤(Marduk)的祭司,名為巴洛素斯(Berosus),曾寫下有關洪水和方舟的記錄,這記錄今已失傳,但卻被公元前一世紀的學者Polyhistor所引述,提到君主Xisuthros統治,六萬四千八百年時,得神靈通知,將有洪水毀滅人,須建一大船,放入食物、飲料、及動物等,洪水過後,此船停在亞美尼亞,又說:「這在亞美尼亞著陸之船,如今還有部份留在亞美尼亞的高也倫斯(Gordyaeans)群山中,今有人刮下其瀝青用來作僻邪飾物。」

著名歷史學家約瑟夫(Josephus),在公元第一世紀寫下猶太古史(Jewish Antiquities),公認為古代正史記錄,記錄到四十日下雨形成洪水,方舟後停在亞美尼亞一山頭,「今亞美尼人稱此地為著陸處。......這洪水和方舟被所有外人寫錄的歷史中所提到,其中有一位是查地亞的巴洛素斯(Berosus the Chaldaean),在描述洪水事件時,寫下如下之說:『據聞,大船的一部份,至今仍存在於亞美尼亞的高也斯山中,人們取其瀝青為辟邪物。』又埃及的Hieronymus,和腓利基古史的作者及埃及史家Manetho,還有很多其他的,都提到這事。」約瑟夫又指出有一古文件,是Nicholas of Damascus寫的第九十六書,也述及亞美尼亞山峰中的方舟,可能就是摩西所記錄的同一事件和人物。

約瑟夫共提到有最少四份古文件述及此事,又說同類文件「還有很多」,可見這是古代史家的一個共識,視方舟停在山上是一正常不過的事實,人人皆知。不只是猶太傳統的人才講,可惜這些古國的記錄已隨歷史湮沒,只剩猶太──基督教傳統留存至今,以致現代一些對宗教有偏見的人,視為虛假的神話。

但如今還保留一些古代旅行家和目擊者的記錄,很值得注意,如公元第二世紀安提阿的腓阿非羅斯(Theophilus of Antioch),在其著作Ad Autolycum第三冊中:「至於方舟,其遺骸在今仍在阿拉比亞群山中被見到。」

又第四世紀巴勒斯坦僧人沙琳密思的以彼漢尼斯在其書Panarion中曾說:「到今日挪亞方舟的遺骸仍顯明在庫爾德(Kurds) 地中,你難道還可以嚴肅地以為我們不能証明自己的論點嗎?何解呢?我們今日若仔細搜尋,無疑仍可在山腳找到挪亞方舟的祭壇呢?」

第六世紀,西菲利的艾西多(Isidore of Seville)寫世界最早的百科全書,其中論語源學(Etymologies)時講到亞拉臘山,說:「亞拉臘山在亞美尼亞,不少歷史家見証洪水後的方舟停於此,直到現代,其木骸留在此,為人所見。」此書的十一世紀版本,至今留存,其中編有方舟的圖畫,是古代目擊者的一個記錄。

而亞美尼亞本身也有記載,如十三世紀其君王哈訪一世(King Haithon I)的王子哈訪(Haithon),到法國做修道僧,在一三零七 年口述「東方諸國史」一書,由科閣(Falcon)用法文筆錄,其中提到亞拉臘山,「在其峰處常顯現一大型黑色物體,據說即挪亞方舟。」

四世紀亞美尼亞史家拜占庭的浮士德斯(Faustus )曾用希臘文記載當地歷史,今已失傳,但被法國古史記錄書所收藏,是法文版,為亞美尼亞的重要史料,其中詳細記錄當地聖人雅各,曾攀上亞拉臘山,尋索方舟,後得天使協助,在其睡著時得到一片方舟木,帶回山下,後人在山下建一修道院,如今在該修道院裏仍藏有此木頭,今人對之拍有照片。中世紀不少旅行家及僧侶,行經此地,均有記錄此事,這亦是一份方舟存在的資料。 

中 世 紀 後 各 遊 士 的 見 聞

中世紀以來,不少僧侶、武士或旅行冒險家,都有報導方舟是停在亞拉臘山一帶,如芳濟各派僧羅博的威廉(William of Rubuck),在一二五二 年,奉法王路易十一之命,秘密往訪蒙古大帝,他記錄下沿途所見所聞,被認為是中世紀最重要的遊記,他就記錄到在這一帶群山中,有一鎮名Cemanum意為八,即挪亞一家八口離開方舟,就在此地建洪水後第一個鎮,而在其中的修道院,藏有聖雅各攀山帶回的一片方舟木頭。而此木頭至今仍收藏在Echniadzin修道院中。

另有道明會士佐丹勞斯(Jordanus)在十四世紀曾到印度,寫下比美馬可勃羅的亞洲見聞錄,也記錄山上有方舟,及有挪亞早年建的鎮及種下的葡萄,此皆可見方舟的存在是當時當地很普遍很正常的事。

最有趣的是十四世紀翡冷翠商人柏哥羅蒂(Pegolotti),在其商旅手冊中,記載亞美亞的稅站,有一稅站是在挪亞方舟之下。

十七世紀荷蘭冒險家史特斯(Struys)是一位外科醫生,他在亞拉臘山一帶被請到山間修道院醫病,由山腳行了七天才到修道院,修道僧告訴他,山頂長年積雪,非常寧靜,使方舟不腐爛,當他醫治其中一僧人時,此修道士送給他一十字架,此中有一小片木,即由方舟上取得,並送一塊石頭,稱是由方舟底下取來。他還寫下字據,証明「自己曾進入方舟,親手割下其船艙中的一木片,造成此十字架的一部份。」這是第一份目擊証人的報告。

十九世紀南印度景教(基督教涅斯多留派)領袖洛理(Nouri)曾雲遊四方,懂十三國語言,在一八九三年抵芝加哥世界宗教議會(Worlds Parliament of Religions),與當時到波斯的傳教士哥安(Coan)談話,哥氏在回憶錄中,提到洛理表示曾三次攀亞拉臘山,之後終發現方舟遺骸,且曾進去探測,發覺其中與聖經記載吻合,他回來後想請公司出錢,把方舟抬去世界博覽會,惜因花費過鉅,無人願意。

以上都是十九世紀之前的記錄,有些來自搜集當地傳聞,有些來自記錄目擊証人的口述,使我們發覺,越古的年代,把方舟存在視為常識,越後來,則越被視為奇聞。不過也有目擊者的一手資料。似乎在古老時代,人人都目擊,在近代則要經很多困難才能發現。但無論如何,不少人記錄此方舟卻是事實。 

二 十 世 紀 多 人 驚 見 古 船

到二十世紀,有好幾份目擊方舟的報告,也是十分引人興趣,一是芝加哥太陽報在一九五三年報導,於一九一六年俄國空軍飛過亞拉腊山,見一古船在山坡,沙皇遂組考察隊上山,發現了方舟,帶回研究報告,惜於一九一七年布爾什維克革命中失去,這報導經專家研究和追查,終發現一些線索,就是一位俄國軍官高奧(Koor),一九一七年駐守亞拉腊山,曾抵抗俄國紅軍,後逃去滿洲,移民美國,在接受研究者訪問時,指出他是在一九一九年派駐亞拉腊山區,為第十大隊,他知道曾有兩次考古隊到山區研究,包括聖彼德堡皇家考古學會的專家羅渣斯基(Rujansky),他曾發現方舟。此外,他的同袍列斯寧(Leslin)亦見到一些上山的部隊,稱真實見到方舟,而那位空中見方舟的飛行員,名叫(Zabolotsky),是飛行第一大隊隊員,他之後寫下所有資料交給研究員,並簽名為證。

此外,有華盛頓州的費沙亞(Frazier),寫信給方舟研究學者蓋明斯(Cummings),指出其外祖父沙里拉洛夫(Schilleroff),多次提到見過方舟。又前俄軍佐格遜(Georgesen)是其鄰居,巡視亞拉臘山,在一小湖中見一巨大木造建構,遠觀像巨船,軍官和部份人走近去看,但因湖水攔阻及很多蛇蟲在附近,故沒有進入方舟。

在三十年代,紐西蘭攀山家勵特(Knight)爬亞拉臘山,發現自己一度在雪地中踏過一個木造架構,且是一兩面平行的木架,是人工的,非天然的,他後來爬到山頂,回家後才留意到方舟的傳說,而知道其實自己見過方舟。

一九五二年礦務工程師格蘭理(Greene),坐直升機考察那一帶,見到方舟,且拍下照片,可惜無人相信,他就把照片收起,後來他被人謀殺,其遺物已不能尋索,只有其同事(Drake)將其所見告訴研究員,他曾見到所拍的六幅照片。

一九五二年法國攀山家挪維拿(Navarra)見到方舟,據他的記載,一九五二年庫爾德歷史學家(Akki Usta) 居於亞拉臘山下Lgdir鎮,指出:「方舟仍然是在那裏。…所有在Lgdir Bayazid 及 Erivan的人,以致最後一個在這兩山區牧羊的人,全都相信。」一九五五年與兒子再攀山找尋,發現它並割下一木片。這木片在三個實驗室檢查,包括化驗其水鹽成份去測其化石程度,証實是五千年前的木頭,與洪水年代一致。而奇在發現點一帶,並無樹木或任何木頭的跡象。

一九六二年有一位移居美國的亞美尼亞七十二歲老人達美斯亞(Tamisian)自小住在亞拉臘山腳,接訪問時,表示在十歲時曾與叔叔乘驢登山,先後兩次見到方舟,且曾爬進去看過,他描述這是一很長而平的架構,窗戶都在船頂,叔父抱他爬上去,就這是聖物,你觸摸它便成聖了。可見亞美尼亞人視見方舟為十分平常之說,一九六六年人造衛星拍到有類似方舟物體,一九八八年人造衛星圖片分析專家George Stephen 分析出山上有一大形木製物體。一九八九年法國人造衛星亦見山間有一人工物體,在雪中伸出來約九百呎,雪下大約有二千呎,加強方舟存在的証據。後來一九九零年直升機探察在同一位置是有一大形木質結構。又一九七三年一位美軍駐在亞拉臘山附近,名為(ED Behing),認識一庫爾德族土耳其軍名(Mustafa),被其叔父帶爬山去尋方舟,結果找到方舟,描述與前人所講的一樣。又一九八九年土耳其人(Ahmet Ali Arslan)隨(Shockey)考察隊上山,因其土耳其籍,唯一被軍人容許到傳聞的方舟位置,亦發現這人工的木船。這都是近期發現。 

法 蘇 宣 稱 尋 獲 方 舟

歷代有關目擊方舟的報告很多,但對於其確實位置都非常模糊,一般尋索方舟的專家,如蓋明斯博士(Cummings),孟甘穆理博士(Montgomery)等,均假設其在亞拉臘山山腰,故多次攀山尋索,卻又無所得。

而近期的發現,由一位業餘探險家懷特(Ron Wyatt)及法蘇(Fasold)所尋得,法蘇是一位領航員,對方舟存在極有興趣,但卻懷疑一般方舟專家設想的位置。因他從阿拉伯及波斯的古代記錄中,發現在公元前八百年,曾有人找到方舟,並有詳細記載,提到方舟有三層深,而在尼西亞(Nisir)地的西北坡發現,約為二千多公尺高地,於一巨石旁,故方舟應不會停在一般設想的五、六千公尺的雪山上。而尼西亞這個地方,正是古巴比倫泥版描述方舟所停放之處。

又根據古巴比倫祭司巴洛素斯(Berosus)有關洪水與方舟留存的最古記錄,法蘇再從土耳其古年曆,推出其所言位置在古波斯帝國西北三十九度二十六分之位置,當位於末日山麓(Mahser Dagi),在亞拉臘山(原意為救贖山)主峰以南十七哩,一個較矮的山上,古代是亞美尼亞之地,如今是庫爾德斯坦(Korduaians),雖不在亞拉臘山峰,仍屬亞拉臘群山範圍,與聖經記載一致。

懷特(Wyatt)已在一九六零年發現一奇特船樣遺骸,如今與法蘇再去找尋,遇到一批當地的庫爾德人,庫爾德人早知道位置何在,且是其守護者,他們與華特是朋友,遂帶其到方舟位置,時為一九八五年二月二十七日。

那是一片船形的矮牆,大部份船身埋在地下;甲板已崩下,埋在土中,長度是五百十四點九呎。聖經記載方舟長三百肘,用埃及單位算,一百肘長五十二點五公尺,三百肘為一百五十七點五公尺,即五百一十六點七英呎,正好吻合此遺骸的長度。傳統以摩西寫創世記,摩西是受埃及王室教育的,故用肘這單位,當是埃及的,不是後來猶太人用的肘。

方舟的體積約有四十五萬立方肘,容積達二百萬英呎,比任何方舟專家估計的更大,足夠容下所有動物,如今在其遺骸周圍發現一些木、銅和鐵等遺物,認為是人工製作品的痕跡,兩邊有船桅,初步用雷達掃描出其地下埋有多重方形間室,分上中下三層,每層又分兩層,與聖經言上、中、下三層吻合,西北面還發現十個巨型遠古人用的船錨。是一些巨石,上有洞孔,與古船錨一樣,其洞孔供繩索縳緊,拋下水中。而這十二個巨石比普通古船錨大十倍,有些比人還高,顯見是更巨大的船所用,這証據與方舟一致。 

有 關 方 舟 的 其 他 資 料

以上是一九八八年的初步報告,不過另一批方舟專家如Sellier與Balsiger等不承認此發現,因他們認為位置與傳說不同,他們從一些照片中認為方舟仍在半山雪堆中,大約在一千五百呎高,於Ahora Gorge位置之上。主要根據多年來攀山者的描述,及一九八六年荷蘭電視隊拍得的影片,就照片所見,確有一似方舟物體在山中,不過該隊主持人Colonel Irwin 在想接近看清楚時,心臟病發而死,隊員只能馬上回歸,未能進一步証實這是方舟。據說以後考察人員再去此山,總在方舟附近被土耳其軍隊難阻,指太接近蘇聯邊界,要他們回去。

此外有美國政府高級顧問Ray Smith博士,指出在美國情報局的秘密檔案中有七份可靠文件,來源包括軍方及情報組織,是關乎方舟存在的。又據說在一九七五年六月廿四日及一九七八年八月四日,美國空軍及中央情報局均出過備忘,提到方舟在雪山上的真實存在,不過學者們想取資料研究時,美國這些情報機構均否認,學者們指其隱藏事實,原因該地為軍事敏感地帶。

至於懷特與法蘇發現的方舟形化石群,曾一度被認為是自然形成的石堆,但在一九九四年士耳其政府派專家作七年考察後,報告確定其真是方舟遺骸。因在其石下發現古遠造船的蘆葦草,故最終被政府所確認,這是方舟的真遺蹟。

最近影音使團袁文輝與李志光牧師探險隊,根據庫爾德人中曾上方舟的一位老人口中,得知山上的方舟位置,並再次找得雪山中那可能是方舟的一個雪泥中的架構,從圖片與資料中所見,相信即是從前俄國軍隊,阿美尼亞老人,及不少目擊者所講的位置。由於土耳其政府因庫爾德人內亂而封山十年,近期才再開放,而庫爾德人不想由美國人尋得方舟,卻先告訴中國人,之後找到傳說中的位置,過程可說曲折離奇。本人對這影音使團的工作,自始就參與構思和策劃,也參加第一次探險,尋得一可能是遠古船的巨石,今次見有中國人達到的新成果,可喜可賀,盼進一步探索,可雪山中的架構,還是Wyatt 和Fasold所探尋的化石,那一個更具考古學的說服力了。

若方舟真的存在,洪水也真發生過,則洪水會對全球地質層產生全面的影響,也造成很多化石,於是地質層形成的年代將會完全不同,古生物學的化石也可用洪水解釋,而不須進化論的模式。那麼當代地質學與古生物學的假設就須全部改寫,動搖整個西方以進化為本的學術假設,難怪西方一般學術界對此十分冷淡,只有土耳其學府才有有興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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