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認為,聖經是一部優秀的文學作品,是一部偉大的倫理著作,而非真實的歷史事實。十九世紀中葉,達爾文提出進化論學說後,聖經的權威受到嚴重的挑戰,被不少人認為是虛構的、不科學的。為了回答這種挑戰,聖經考古學應運而生。此門學科的研究範圍包括出土文物鑑定、聖經所記錄的古代城鎮的發掘、與聖經有關的古文字的譯解等等。十九世紀以前,有關聖經的時代背景的知識相當貧乏,一般只有參考聖經的記載和古希臘史學家的著作,而這些著作主要是關於新約的,有關舊約的卻極為稀少。聖經考古學雖只有一百多年曆史,但已碩果累累,尤其二十世紀以來的許多重大發現,幫助人們建造起聖經的歷史架構,並驗證了一些過去被懷疑和被嘲笑的聖經故事,充分肯定了聖經的歷史性。

一、考古證明以色列人的祖先亞伯拉罕的家譜具有絕對的歷史性

考古學的發現證明,以色列人的祖先亞伯拉罕的家譜具有絕對的歷史性,是可以證實的歷史人物。不僅考古的發現可以證實聖經的記載,聖經的記載也可以幫助考古發掘。翁格(Merrill Unger)說:“根據舊約聖經的資料,考古學家們挖掘出好幾座古代的城市,發現了過去被人視為根本不存在的民族,考古學以驚人的手法增添我們聖經知識的背景,也填補了歷史上的空隙部分”。舊約列王紀上九章十五節記載的米吉多、夏瑣和基色三個城市都是由以色列王所羅門建造的。一九六零年,當著名以色列學者也丁(Yigael Yadin)繼發掘米吉多城後發掘夏瑣城時突然有了靈感。他想米吉多城門每邊都有三間房子,夏瑣城門是不是也這樣呢?於是,他將米吉多城門的圖形在發掘工地上畫上臨時記號,然後通知工人挪開瓦礫碎片,按記號挖掘。完工時,工人們都用奇異的眼光看著他,好像他是魔術師或占卜師似的,因為發掘的結果與他按米吉多城複製的草圖完全一樣!聖經考古學的資料不斷充實聖經的背景知識,有助於人們對聖經經文的理解。摩西五經記載,在神引領以色列人從埃及進到所應許的迦南美地時,對迦南人採取滅絕的政策,許多人覺得神似乎太慘忍。從一九二九年到一九三七年敘利亞海旁的拉斯珊拉(Ras Shamra)出土的大批烏加利(Ugarit)泥板,是公元前1500-1400年迦南人的宗教文獻,出土的泥板充分揭露了迦南宗教的黑暗、敗壞和邪惡,有史以來人類絕少有像迦南宗教那樣驚人地將暴力、情慾集於一身的。對邪惡的迦南人,神也曾給予寬容,等待其悔改。從考古學的發現看,從亞伯拉罕時代到四百多年後的約書亞時代,迦南人毫無悔改的心,已惡貫滿盈,非被徹底剪除不可了。按其惡行和淫虐,即使約書亞和以色列人不加征討,迦南人也會自取滅亡的。

二、考古證明聖經對人類歷史論述的正確性

(1)考古學所得事實,證明聖經記錄的可靠。例如:埃及各地時常發現千年前的古墓古屍,不爛不壞面目如生,剖驗結果,體骨形式構造皆與今人無異。而且,古人的骸骨多較今人魁梧。考古學家從古碑古刻的文字上,可以知道上古人民比較現代人更為聰明,少憂少慮,更少疾病,壽命較長,他們的文化可作現代人的借鏡,所謂今日人類的進步,也只限於物質方面而已。在巴比倫的克希和尼浦爾的古址,曾掘到古城有數層,越下層的越是古老。如果人類是進化的話,則越上層的古城,其社會生活應該越加文明,但是發掘的結果,越下層的城邑,美術工藝反而更加精美。考古學者在吾珥古城,還找到一層純淨的泥土,厚約八尺,在其下層發現一座蘇美利亞古城,這是挪亞洪水時代被水淹沒的遺址。此一遺址顯示,當時人類文化十分發達,政治、文學、圖書、工商業等,都勝於現代人類。此足證人類不是進化,反而因為罪惡日重,以致退化了。

(2)蛇誘夏娃使人類墮落,人多以為是摩西捏造。但近來發現一塊巴比倫的刻像,是五千年前的遺物,遠在摩西寫聖經以前。此刻像刻有一棵樹,右邊有一男人,左邊有一女人,手摘取樹上果子,女人旁邊有一條蛇,直立地站著,好像與女人低低細語,畫中有人類最初所用的楔形文字,說明人類墮落歷史,證明實有蛇誘夏娃,以致全人類墮落的事。一九三二年,斯比西博士在距尼尼微城十二英哩處,發現一塊石刻,約是主前三千五百年前的古物,其上所刻是夏娃手扶亞當的背,面帶憂愁,夏娃之後有一條蛇跟著。此石刻現存於費城大學的博物館內。

(3)創世記十一章記載,在主前四千二百年左右,人類合力建造一座巴別塔,想要傳揚自己的名。歷年來人們都以為此事是捏造的,但近年這巴別塔的遺址已被考古家發現了。原來的塔是四邊正方形,是用紅、黃、藍、綠四種顏色磚瓦建造而成。這種偉大的建築,可以顯示古人的文化,也可以證明創世記的可靠。近來又有斯密士博士發現古書簡上寫著,“……這塔的建築違反了神,因此神一夜將他們所建打倒,他們就分散在各處,言語也各異,他們所作被阻礙,他們就大大痛哭。”這正與創世記遠在三千五百年前的所記相同。

(4)創世記十九章記載,所多瑪城亂民圍攻羅得住宅的時候,被阻於門外一事。羅得從外面已經把門關了,裡面的人卻能把門打開把羅得救進去,這種門的構造,現在已為考古學家所證實。美國的考古旅行隊,在巴勒斯坦叫基列西弗的地方,曾發現庭院一所,裡面的一切樞紐,正類似聖經所記載那樣的門,考其年代,這正是亞伯拉罕與羅得時代的建築。但在列王時代之後,這樣的門戶技藝即已失傳,改用圍牆保護住宅。

(5)有人問,“當亞伯拉罕初次遭遇飢荒,曾遷到埃及,為什麼後來在同樣情形下,不往埃及而往基拉耳去了呢?”據最近的考察,證明當亞伯拉罕南遷的時候,基拉耳城為當時的糧庫。

(6)也有人以為,聖經記載參孫用驢腮骨作兵器,以及參孫憑著一人之力,傾履仇人之神殿這類事蹟,均為無稽之談。殊不知考古家藉著在非利士各城的發現,已把此事證實了。當時,非利士的房舍均用木柱支撐,上鋪石板,代替瓦頂,而支柱下端又立於石板之上。所以,一個勇士可以將房柱推倒使房子倒塌,壓住坐於走廊的首領,殺死無數坐在平頂上的敵人。後來,皮萃先生在加薩發現了用驢腮骨作成的一件兵器,上面的牙齒磨得鋒利,以此足可證明士師記十五章十五、十六節的正確性。

(7)聖經所描繪洪水的事,也記載在許多古國的歷史中,足證當時洪水實在是遍及了全地。在創世記七章十一節記著:“大淵的泉源,都裂開了。”此即今日一切山谷江河劃分的開始。

考古學家在山陵的高處,往往掘見人獸屍骨混雜成堆;這是因人獸一同逃避洪水,躲藏山上,後因水勢高漲,同被淹死,以致骨骼挾雜一起。

三、考古專家的證詞

耶魯大學的考古學家鮑羅斯說,“全面來說,考古學的發現無疑地印證了聖經的可靠性,許多考古學家因為在巴勒斯坦的挖掘工作,而使自己對聖經的敬畏之心大增” 。猶太考古學家魯克說, “我可以肯定地說,至今所有考古學上的發現,沒有一項是與聖經文獻相抵觸的,聖經中有關歷史記載的正確性是無可比擬的,尤其當考古學的證據能印證它時更是如此”。世界著名考古學權威亞布萊特的話,可以作為對聖經的歷史性總結之言:“十八、十九世紀期間,許多重要的歷史學派都懷疑聖經的可靠性,雖然今天仍有一部分當時的學派又重複地出現於學術界,但早期懷疑學派之說均已逐漸被否定了,考古學上的新發現一再印證聖經中許許多多細枝末節的部分,使人們重新認識聖經乃是查考人類歷史的一部最好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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