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最後的工作就是上帝的僕人受印,全宇宙正在等待這個工作的完成。天地間唯一能阻止上帝工作的,就是上帝所揀選的子民靈性方面貧乏。基督所要治理的國度,乃是屬靈的國度,現在雖然有許多人憑著理智事奉上帝,但基督現在所等候的子民乃是全心全意事奉他的人。當永活之父的靈能住在人心中的事得到充分證實之後,那些得勝如同基督得勝的人,就必承受從創世以來所預備的國,約翰看見十四萬四千人和一切得救的群眾聚集在寶座和錫安山的羔羊周圍,當十四萬四千人受了上帝的印而等候基督駕天雲顯現的時候,第六印就結束了,第七印的揭開乃是“永久”的先導。 “羔羊揭開第七印的時候,天上寂靜約有兩刻。”上帝的居所乃是生命的中心,是充滿著活力的。天上時常迴盪著音樂聲。有千千萬萬的天使同聲合唱。頌讚羔羊和坐寶座者,當地上的小群人已經預備好了的時候蓋印的天使就回到天庭報告他的工作完畢,於是基督在天上聖所中脫上祭司的衣服,羔羊就顯現為萬王之王。天使長們指揮著天上的大軍,全能上帝的寶座就移動了。上帝和他的兒子一同到地上去,天地的主宰在無數天使護送下離開天庭到地上去接那些忠心的人,就是那些內心已成為他永遠之靈的居所的人,救主應許所要來到的時刻到了,他說:“我去是與你們有益的。”“我去是為你們預備地方去,我若去為你們預備了地方,就必再來接你們到我那裡去,我在那裡,叫你們也在那裡,”這一幅景象實在是前所未有的。

這就是天上寂靜的原因,那些曾因死亡的無情之手分離的人,將在空中與他們的救主相遇。他們中間有些人曾在火刑柱上被燒死,有些人曾死在牢獄之中。還有一些人曾葬身海底,那些因死亡的殘忍之手而離散的快樂家庭,如今在基督周圍團圓了。今生在耶穌裡睡了而分手的丈夫和妻子們要在為他們捨命之主的聲音中相會了。這是何等快樂的相會啊!朋友和朋友相認,所有的人都同聲感謝讚美那死過又復活,如今又賜給他們永遠安息和平安的主,殘忍的劊子手──死亡再也不能在他身上掌權。 “上帝要擦去他們一切的眼淚,不再有死亡,也不再有悲哀,哭號,疼痛,因為以前的事都過去了”這是天上的團聚。他們經過七天的路程一起到了他們榮耀的家鄉。他們是一班遵守安息日的,他們得贖後的第一個安息日是在通往聖城的途中度過的,他們是詩篇二十四篇所讚的一班人,也是聚集在寶座周圍,身穿白衣,手拿勝利的棕樹枝,約翰所見同聲合唱的一班人。

在西乃山頒布律法,可以看作基督再來拯救贖民的一個像徵。親眼看到頒布律法的摩西說:“耶和華從西乃山而來,從西珥向他們顯現,從巴蘭出發出光輝,從萬萬聖者中來臨,從他右手為百姓傳出烈火的律法,他疼愛百姓,眾聖徒都在他手中,他們坐在他腳下,領受他的言語。”(申33:1-3)生活的準則─—他的律法就是這樣傳入百姓的耳中。唯有那些明白這“烈火的律法。”─—耶和華之義並有律法的印蓋在額上的人,才能再次聽到耶和華頒布律法。

拔摩島上的先知領受了一個三重的異象,包括從他的時候直到贖民聚集在寶座周圍時所發生的事情。給七教會的信息是教會的歷史。說明耶穌基督的宗教發展以及邪道進入教會的情況。七印揭示了教會內部的工作─—個人的經驗─—並預言基督复臨的兆頭。在給教會的信息中,基督是作為行走在眾教會中間的光,在七印中,他是作為使人得生命而被殺的羔羊。歷史的另一方面─—並非完全是國家的歷史,而是各國有關的一些事件,在號筒的聲音中顯示出來。七號筒的聲音一直延伸到十一章末。第七枝號筒吹響時就把歷史帶進永恆的歲月中,猶如七教會和七印一樣。號筒的工作最初介紹給約翰的是在啟示錄八章二節,七位天使站在上帝面前“有七枝號賜給他們”,號筒或喇叭的聲音乃是戰爭的呼召,七號筒的歷史是漫長的戰爭和流血的歷史,記載號筒的歷史無非是為使人能明白上帝的手是如何支配著每一支軍隊,而且在每一次戰爭中都有他的引導。

為了使人在研究各國歷史細節時,不致於只看見種種災難而看不見天上的工作,所以在描寫號筒的工作之前,先顯示救贖主工作的最寶貴的方面。這裡所看到的救主不再在天上眾生靈之前流血犧牲,而是在我們天父面前供職的大祭司。約翰看見他站在祭壇旁邊拿金香爐。在地上聖所預表性的崇祀中,擺在內幔之前的香壇不斷地燃燒著,其煙雲上升到照在施恩座的上帝榮光之前,當贖罪日大祭司帶著盛滿貴重之香的香爐進入至聖所時,其香氣因清風吹拂而洋溢外院。祭司帶著百姓的罪和他們的禱告進到耶和華面前,這些因信基督的義而獻上的祈禱就蒙上帝收納。在天庭也是這樣,上帝坐在寶座上,基督為了他子民的緣故侍立在上帝面前,他獻上自己的義,為上帝所收納。他所獻的“許多香”乃是完全順服的無盡資源。 “完全的順服”或“公義”足以解決每一個需要,遮蓋每一件案情,他怎樣在凡事上受試煉,然而仍沒有犯罪,照樣,罪在那裡顯多,恩典就更顯多了。

大祭司所獻的乃是一切聖徒的祈禱。自以人類墮落以來,人心的渴慕拯救一直觸動著上天的心。每一個祈禱都被記錄在記錄冊上,沒有一個內心的渴慕會被忽略過去。父母為兒女的悔改祈禱,兒女為父母祈禱,上帝忠實門徒常為冷心的人背負重擔,雖然禱告的人或許一直不明白這個事實,但天與地之間畢竟是有聯繫的,凡需要的人都可以參加這種聯繫。上天常在答應人的呼求,他既要保證如此行,就必實現自己的應許,因此每日所獻的祈求必蒙垂聽。這個事實就如上帝的寶座永遠堅立可靠。天使們現在正在整頓環境,改變時勢。並為那漠不關心的人編織一個感化之網,而引領他們來歸上帝。上帝決不會強加於人的意願,但有一個方法能把人與天上聯繫在一起,那就是藉著禱告。

我們所為之代禱的人難道真的都不會拒絕真光嗎?不是的。但那些蒙光照的人若拒絕真光,就會像樹上的枯枝被折下來,並有別的枝子接上去。祈禱的人或許默然死去,而他們的祈禱卻留在天上的壇中,並在香爐倒在地上之前得到答复。

約翰看到基督為罪人代求,同時蓋印的工作正在地上進行,當天使回到天庭報告這一工作全部完成的時候,基督就把香爐倒在地上,隨即有雷聲,閃電,地震表明末日近了。約翰看見基督作人類的代求者之後,就看見拿著七枝號筒的七位天使的工作。

信靠基督所賜的義是人類得救的唯一方法。自以為義是撒但墜落的原因。魔鬼深思熟慮的毒計就要引人不信靠基督的義,而依靠自己的行為,這毒計若成功,毀滅就不能避免,人若中了計,就會喪失永生,教若中了計,就會使靈收回。國家若中了計,就會被更強的國家所征服。巴比倫王尼布甲尼撒的經歷說明了這個教訓。當他在宮殿中行走,驕傲地說:“這大巴比倫不是我用大能大力建立為京都嗎?”(但4:30)的時候,毀滅正近在門口呢?這個真理也在過去各世代每一個稱霸世界之國家的傾覆上顯示出來,上帝藉著頭四號筒的聲音向羅馬帝國揭示了這同一個教訓。

基督第一次降世時的世界大國羅馬,本來有認識真理的奇妙福分。但他所得的特權越大,他的失敗越悲慘。

在君士坦丁時代,羅馬帝國就已經分裂了,羅馬是西羅馬帝國的京都,君士坦丁堡為東羅馬的京城。君士坦丁在臨終的時候為了使他的三個兒子都能坐在寶座上,就將國土分成三分,這種劃分可以從整個號筒的歷史中看出來。意大利即西羅馬帝國,是這三分中的一分。雖然這裡提到分成三分,但原先的東西劃分仍然保留著,直到被土耳其人佔領君士坦丁堡。

“第一位天使吹號就有雹與火摻著血丟在地。”這裡非常簡單地講到一系列可怕的事件。詞句雖短,卻非常有力,雹子和火摻著血丟在地上。早在君士坦丁的時代,蠻族的各部落就已侵犯羅馬領土的邊界。歐洲從史前起,一直受蠻族侵略,定期移民的風習,象洪水一樣氾濫全境。當亞洲北部的匈奴人從東方壓境而來的時候,西方的部落被迫遷到人口稠密的南方尋找廣闊的田園。君士坦丁劃分帝國,大半是攝於這種壓力,以便能更有力地抵抗侵略。但羅馬縱然想盡一切辦法,仍不足以抵擋侵略。

公元395年哥特人在他們著名的阿拉里克(350-410)率領之下侵入東羅馬帝國,他們在非常寒冷的冬天渡過多瑙河。就是羅馬領土和德國荒野的分界線。很像從北方來的雹子。一位羅馬詩人說:“他們沉重的車輛輾過惱怒的寬闊冰河。”阿拉里克氣度不凡,機智勇敢,遠勝腐敗的羅馬軍隊中的任何將領。哥特人留在羅馬東部數年之久,有時和平安份,有時與羅馬皇帝衝突。公元408年阿拉里克入侵意大利,他神速地越過阿爾卑斯山和波河,劫掠意大利北部的各城,並繼續增兵進軍至拉溫那,就是那懦怯無能之皇帝的都城。他所向披靡,沿著亞德里亞海進軍直達羅馬城。阿拉里克佔領了台伯河口的羅馬港城奧斯蒂亞,並要求羅馬無條件投降,元老院馬上屈服了。阿拉里克就把羅馬皇帝的紫袍加在羅馬城長阿塔羅身上。這個高傲的帝國羅馬就是這樣落在蠻族的軍隊中。他們可以任意加冕皇帝或侮辱元老院。不久,阿拉里克的傀儡阿塔羅斯被當眾免職廢黜。傲慢的蠻族人可以侮辱似地把皇室的徽章送給了那躲在拉溫那的堡壘中戰驚的皇帝洪諾留。 (公元384-423)後來羅馬人愚味和魯莽的舉動激怒了哥特人。公元410年的某夜,羅馬城被蠻族軍兵的可怕號聲驚醒了。羅馬城遭到了擄掠。羅馬皇宮裡的金、銀和貴重的陳設品都裝入哥特人的車輛,大火和流血恐怖地充滿全城,羅馬城落入蠻族手中六日。六天以後,阿拉里克一馬當先率領勇猛的大軍,滿載金銀財寶沿著亞平寧大道進入意大利南部省分。消滅敢於起來反對他進軍的人,搶劫沒有抵抗的地方。公元410年阿拉里克的姻兄弟阿道法斯接任,他與羅馬人結盟,他自稱羅馬將軍,不久又與洪諾留皇帝的妹妹結婚。哥特人征服軟弱的羅馬帝國的事就是這樣結束了。

“第二位天使吹號就有彷彿火燒著的大山扔在海中,海的三分之一變成血。”這裡所提到的權勢與哥特人不同,因為這個權勢不是在陸地上,而在海上。洪諾留雖然遭到哥特人的侵略,但他在名義上仍是羅馬皇帝,這時汪達爾人已經侵入西班牙,他們是一個從東北來的蠻族,曾一度侵入羅馬西部的省分。公元248年真塞里克。作了他們領袖,汪達爾人採取攻勢,歷史論到真塞里克,說他有強烈的複仇感,侵略的野心是沒有止境的。他們憑著多次航海經驗,藉著一位羅馬將軍尼法斯的邀請進入非洲。這對羅馬來說,真是引狼入室。他們一進入非洲,就成了羅馬最兇惡的敵人。公元431年汪達爾人渡過直布羅陀海峽,幾年後,他們佔領了迦太基和非洲北部。羅馬經不起非洲主權的喪失,因為意大利邑的財富和金錢有賴於非洲的供給。真塞里克和汪達爾人在地中海南岸強大起來。由於這裡還不能滿足他們的胃口,不久就差遣戰船攻占了西西里島和其他地區。公元455年6月真塞里克和汪達爾人從台伯河口登陸,羅馬就再次遭到蠻族的蹂躪,擄掠持續了十四晝夜,上次所剩下的公共或私有的財富,聖的或俗的財寶都盡搬上真塞里克的船艦上。皇后歐多克西亞和他的兩個女兒被驕傲的汪達爾人擄走,數以千計的羅馬人像奴隸一樣被運到汪達爾帝國的京都。世本司(英國歷史家)說:“無情的蠻族增加了他們的災難,這些人在坐地分贓的時候,竟使父母和兒女,丈夫和妻子分離拆散。”羅馬遭受到哥特人的洗劫已經是一個可怕的禍患。但45年以後,受汪達爾人的擄掠則更為可怕。然而這還不過是這些蠻族野蠻行徑的小部分而巳。先知看見一個被火燒著的大山扔在海中,像一塊大石扔在水中,激起一浪隨著一浪地衝擊著海堤,又如海中的活火山週期性地使水沸騰,用這些話形容汪達爾人所行的很相宜。 “從公元461年至467年,他們每到春天,就在迦太基港口糾集一支海軍。真塞里克年紀雖然已經老邁,仍親自指揮最主要的遠征。經常侵略西班牙、利克利亞、托斯坎君、康巴尼亞、盧卡尼亞、布魯擔、阿帕拉、加拉伯拉、威尼亞亞,達爾馬提亞、以庇魯斯、希臘和西西里的海岸……他們的軍隊從赫丘利推進到尼羅河口,到處燒殺擄掠,”這些蠻族的軍隊帶有馬匹,所以他們能從停泊艦隊的港口,一直深入到內地。真塞里克老謀深算,使羅馬人無法預料下次的襲擊。汪達爾人所貪圖的,就是財寶和豐富的掠物,因而他們通常避開要塞。

羅馬最後決定採用主動措施來對付他最頭痛的頑敵。他用數個月時預備一支艦隊,東部帝國和西部帝國聯合起來向非洲進攻。羅馬軍隊攻到迦太基城下,真塞里克要求休戰五天,結果風向轉變,有利於地中海的戰士。真塞里克的艦隊載著汪達爾和摩爾(非洲北部的黑人)的勇士,帶著裝滿燃料的船隻,乘著夜間的黑暗衝入羅馬的兵船之中,烈火從一隻船燃著一隻船,風嘯聲,火爆聲,以及失了指揮的士兵和船夫的吶喊聲,增添了夜間混亂的恐怖。許多逃脫了烈火的人卻又死在汪達爾兵士手中。歷史家記載那一次有一千一百艘羅馬兵船補燒毀,正如“火燒著的大山扔在海裡。”

真塞里克又被稱為海上的暴君,他活到眼見西羅馬帝國在公元476年最後覆滅。他們作的事正是第二號筒的聲音所預言要發生在羅馬國的事,在那裡異端代替了對上帝的真崇拜:“不法的隱意”也開始得了權柄。

但是末期還沒有來到“第三位天使吹號就有燒著的大星好像火把從天上落下來。”早在羅馬最後傾覆的一百年前,西得亞族中最野蠻的匈奴人就已迫近帝國,把勢力範圍從伏爾加河擴展到多瑙河。他們曾一度控制了帝國東部西部省分戰爭或和平,在西羅馬的將軍埃提烏斯時代,有六萬個匈奴人向意大利進軍。但在得到所要求的賠款後就退軍了。東羅馬皇帝狄奧多西以每年付出350磅黃金並給匈奴王一個將軍的稱號,換取了和平。這是羅馬元老院向匈奴人買來的和平,是羅馬所喝“茵陳”的一部分。公元433年,阿提拉和他的兄弟一起作了蠻族的首領,匈奴人在與羅馬皇帝所籤的和平條件,每一個條件都是對帝國皇帝的一種侮辱。他們除了得到在多瑙河岸自由貿易的權利之外,還要求每年進貢的黃金從350磅增加到700磅。必須為每一個從蠻族主人手下逃脫的羅馬俘虜付8塊金便士的罰款或贖金。廢除從前與匈奴的敵人所立的協定或條約,羅馬帝國主權已完全喪失了。驕傲的羅馬人屈服於最兇暴的蠻族,這正是“茵陳”的苦味。

阿提拉與東羅馬皇帝締結了以上的條約之後,就召集他的軍隊進軍高盧,在這裡他被西哥特人擊敗,匈奴人就退到意大利北部。越過阿爾卑斯山,就是“眾水的泉源。”他們毀壞了阿得里亞海濱最富饒,人口最多的阿岐雷亞城,甚至使後世代的人找不到那城的遺址,他們又使許多城邑變為廢墟。王宮的所在地米蘭城也降服了,他們接著就直接進軍羅馬城,皇帝用公主諾拉和豐富的嫁妝交換,才使羅馬城免遭阿提拉的毀壞。羅馬所喝的苦汁實在可以與茵陳相比,那落在眾水泉源上的星退到他的老家匈牙利,在那裡,他的光就熄滅了。

匈奴王阿提拉死於公元453年,他的光,就如燭光一樣燒盡,他是落在地上的火把。但羅馬並沒有因此脫離他的仇敵。汪達爾王真塞里克仍處於盛勢之中。他繼續踐踏南方的省分直到12年之後,羅馬最後才被傾覆。

雖然西羅馬帝國在名義上依然存在,但他的主權早已喪失了,被哥特人阿拉里克扶上寶座的羅馬人阿塔羅斯被承認為合法王位的繼承人,汪達爾人不斷折磨羅馬政府,使之無法生存下去。只等蠻族人登上王位,羅馬就徹底完蛋了。

第四位天使吹號,日頭的三分之一,月亮的三分之一,星辰的三分之一,都被擊打,“第四支號筒所預言的歷史,表現出完全的黑暗,就好像明星不發光一樣。它的應驗就是西羅馬之光的熄滅。

在西羅馬帝國最後的二十年間更選了九個皇帝。第七位是被殺的,他的繼承人內波斯是被逐的。當時班諾尼亞人奧雷斯特斯多年來忠心追隨匈奴人阿提拉。阿提拉死後,他轉而為羅馬的親王們服務。他在軍隊中步步高升,直到尼波士授給他一個貴族的稱號成為軍中的主將。當內波斯被驅逐後人們擁立奧斯特雷斯,但他拒絕了,然而他同意讓他的兒子奧古斯圖拉作西羅馬帝國的皇帝。奧古斯圖拉無非是盤據在意大利及邊界的蠻族手中的傀儡,這些同盟的部落,要得意大利領土的三分之一,當這個要求被拒絕時,他們就立奧多亞塞為他們的首領。奧多亞塞是一個蠻族的兒子,曾經跟從匈奴王阿提拉,後來在羅馬軍中任職,蠻族都欽佩他的勇敢和才幹。公推他為意大利王,奧古斯圖拉只得提出辭呈,被元老院所接受。這是羅馬元老院服從君主旨意的最後一個決議。於是東羅馬皇帝芝諾成了唯一的皇帝,他授於奧多亞塞為意大利教區的教長的稱號。

“奧多亞塞是第一個在意大利統治的蠻族人”他作王十四年(公元476-490)這時西羅馬帝國已經滅亡了,他的領土被推翻他的蠻族瓜分了。

羅馬瓦解了,先知但以理所看見的十部分都得了權柄,泥和鐵怎樣無法結合,西羅馬也必一直分到末日。公元476年標誌著西羅馬的滅亡和中世紀的開始。在今後的幾年內,一切障礙都消除了。羅馬教皇已掃清了登上寶座的道路。奧多亞塞是信仰阿利烏斯教派的,他的國是被但7:8所提到的小角拔出來的第一個角,這個小角高抬自己,向至高者說誇大的話。

在蠻族無數次入侵的苦難中,羅馬教區的主教得以順利實行他的計劃。國家既然崩潰,人們便失去皇帝的保護。所以他們只得尋求在教會的蔭庇下得平安。主教的權勢與日俱增。羅馬教在古羅馬的廢墟中崛起。教會按表面看是活的,其實是死的。救主對於跟從他的人則顯現為在天庭中服務的大祭司,並且把自己的義賜給各國中每一個願意接受的人。

羅馬的覆滅,驚動了列國,這件事奇妙地用站在上帝面前的天使吹號的聲音來表示。他的傾覆乃是在世界毀滅之前大艱難時期的預表,在羅馬傾覆的時期,上帝愛他的子民並親自引導他們經過這段黑暗時期。在第七枝號筒吹響的時候也是這樣,第四號筒歷史顯然是包括特定年間中的事件,因為羅馬帝國在下一次異像中出現時它被表現為掌權一千二百六十年的逼迫權勢。
在第四位天使吹號的時候,約翰看見另有“一位天使飛在空中,並聽見他大聲說,三位天使要吹那其餘的號,你們住在地上的民禍哉!禍哉!禍哉!”

蠻族的戰爭是可怕的,一個國家的覆滅引起了天軍的注意。眾天使掩面不忍看這付殘酷流血的景象,但那瓦解上帝兒女的虛假教義,遮蓋基督之義的謬道,要作為災禍特別地指出。關於這些災禍,研究預言的人可以從下篇中得悉。

作者:赫斯格著  吳滌申譯  林大衛校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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