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和謬道的鬥爭總是十分劇烈的,凡照在地上的大光,大仇敵都有仿造品,裡面含有足夠的真理,以適合那些對靈糧不感興趣之人的口味,儘管如此,上帝仍透過這些騙局來顯示他的大愛,研究預言的人一定記得在約翰聽見號聲之前,基督曾顯他完全的義。

上帝的愛永久不變的,當撒但積極毀滅萬物的工作時,耶和華的手仍在掌管一切事務。而且在羅馬教興起之先,無窮之主的慧眼已經看到那些向世界傳揚最後信息的人以及真理的勝利。這樣,當“不法的隱意”試圖登上至高權位的時候,它就發覺那終必造成它傾覆的真理種子,已經由上帝栽種在西羅馬帝國。那些發生在地的三分之一─—東羅馬帝國的事件同樣清楚地顯明了救主奇妙的預見和智慧。撒但雖然詭計多端,但天上的上帝足能挫敗他的每一個計謀,第五號中的歷史乃是這一事實的另一個例證。

眾蠻族在推翻西羅馬帝國的戰爭中消耗了自己的力量。不多年後,他們放棄了野蠻的作法,而採取了被他們征服之民族的生活方式。東羅馬帝國卻像以前的西羅馬帝國一樣衰弱和腐敗,也逃脫不了覆滅的命運,雖然滅亡的方式與西羅馬完全不同。 “第五位天使吹號,我就看見一個星從天落到地上,有無底坑的鑰匙賜給他”從亞洲北部有許多蠻族出來像海浪一樣氾濫歐洲全境,甚至大不列顛群島。從西亞的中部,福音傳播出去作為人類的生命和光。

約在第六世紀末葉,阿卜杜拉的兒子穆罕默德出生於麥加城一個阿拉伯酋長的家庭。他自稱是亞伯拉罕的兒子以實瑪利的直系後裔。他是今日千萬人所信之宗教的創始人。 (公元570-632),阿拉伯是一個自由的地方,附近國家受到征戰和專制的風暴所搖憾,故遭受迫害的教派就逃到這塊自由的地土,以便公開他們的信仰,並實行他們的信仰。當時在阿拉伯居著基督徒,猶太人,波斯拜火教徒以及一切宗教和信仰的代表。

穆罕默德在麥加的大道上,在去大馬士革和利亞港口的路上,結識了這一切人。

穆罕默德是一個持重的人,他習慣每年一個月隱退到離麥加數里之遠的小洞裡禁食禱告,有一次他從隱退的地方回來宣稱自己信仰一位上帝,並自稱是上帝的先知,這就是伊斯蘭教的開始。這個先知起先在自己家中說教,後來逐漸得著一班信徒。他逃離麥加的那一年(公元622)在歷史上稱作“徒志”這是他光榮的年代。伊斯蘭教的紀元是從那時算起的。這個新宗教的領袖,反對在麥加聚居的許多崇拜者所有的形式和儀禮,也反對那些尊榮聖徒的殉道者之象,而自所為基督徒的人。他所提倡的簡單教義就是禱告。信的人必得天國的報賞,在那裡他們必要親受比今生更快樂的生活,直到永遠。穆罕默德的門徒無論在什麼地方遇見外國人,就要採取一個簡單的行動,說:“先要承認一位上帝,承認穆罕默德是他的先知,並要納貢,否則,就殺了你。”基督贖罪的寶血被棄絕了,耶穌只是被他們認為一位先知,他像摩西一樣都比穆罕默德小。基督教的聖經為可蘭經所代替,伊斯蘭教單純的信心,嚴肅的行為在表面上的確對於希臘基督教的背道是一種改革,但伊斯蘭既拒絕基督,所以只能信靠自己的行為稱義,這樣,當羅馬教在西方高舉人並自以為義的體制時,東方的新宗教發展起來了,他們的名稱雖然不同,但都是魔鬼用來毀滅人心靈的手段。

阿拉伯即薩拉森人在世上向來是默默無聞的。在各國的歷史中,這些沙漠的自由人從來未受人注意,而伊斯蘭教卻將這些分散的部落統一起來,並使他們出發征服列國。薩拉森軍兵之所以能迅速擴張,在很大程度上,是由於羅馬人和新波斯帝國(伊朗)的王科斯洛埃斯之間的戰爭,戰爭的結果是新波斯覆滅了。新波斯曾像一堵防牆抑制著伊斯蘭教的勢力。但這堵防牆一推倒。 “無底坑就開了,薩拉森人代表伊斯蘭教的黑暗影響覆蓋在地面上。”

歷史中所用的表號,也強調了這一特徵。 “有蝗蟲從煙中出來,飛到地上。”先知約翰稱薩拉森人為蝗蟲,指導他們行動的教義被比作火爐中出來的煙。古時法老不准以色列人出埃及,上帝降給埃及人的第八災正是這些蝗蟲般的戰士之作為的寫照。 “我要使蝗蟲進入你的境內遮滿地面,甚至看不見地,並且吃那冰雹所剩的……和田間所長的一切樹林,你的宮殿和你的眾臣僕的房屋,並一切埃及人的房屋,都要被蝗蟲佔滿了。”(出10:4-6)

智者所羅門說:“蝗蟲沒有君王,卻分隊而出。”(箴30:27)神聖的史家用這付圖景來描寫薩拉森人出征的全部經歷。他們沒有王,也沒有一個政府組織,但阿拉伯的各部落對於他們的哈里發(意為“上帝使者的繼承者”)卻有一個共同的信仰,當穆罕默德起初外出傳道的時候,是藉著論辯的能力獲得信徒的,但這種辦法太慢,不能滿足他的野心,因而他就用武力來維護並發展這新宗教。不多年後,波斯、敘利亞、埃及、非洲和西班牙都被薩拉森軍隊征服了。公元632年第一位哈里發的統兵大將卡利德開始出征波斯,獲得成功。他叫每一個人都選擇或者相信穆罕默德的道理,或者受戮,許多人在刀劍臨身的時候,就承認穆罕默德為上帝的先知。

當阿拉伯各部落集合準備征服敘利亞的時候,哈里發,艾卜伯克爾(573-634年)命令軍中首領說:“當你為主作戰的時候,要剛強作大丈夫,不可掉轉你的背,你打仗取勝,不可流婦女和兒童的血,不可毀壞棕樹和田間的五穀。不可砍伐棗樹,也不可傷害牲畜,除了食用的以外……在你出發的時候,若遇見為了事奉上帝隱退修道院的人,不可攪攏他們,不可殺害他們,也不可毀壞他們的房屋,你若遇見撒但一會的人,就是頭頂剃髮的,就當勉強他們信伊斯蘭教或納貢。否則,就劈開他們的腦袋,不可饒恕他們。”

上帝似乎將溫和的精神放在這些戰士心裡,使他們寬待那些隱居在敘利亞遵守上帝律法的基督徒。但那些剃髮的神甫和僧侶,卻毫無憐憫被殺了,除非他們歸依伊斯蘭教並納貢。不久敘利亞就完全落在薩拉森手中。

公元638年,他們出兵襲擊埃及,到公元647年,從尼羅河直到大西洋一帶都被哈里發奧斯曼征服了,但摩爾人直到第八世紀初葉才被征服,這樣從敘利亞到直布羅陀海峽都接受了伊斯蘭教的信仰,711年阿拉伯人渡過直布羅陀海峽,攻入西班牙,穆斯林新目的旗幟插到庇利尼斯。他們的勢力擴大了。他們本想沿著地中海剷除羅馬教,使伊斯蘭教在七山之勻馬取代基督教。但在公元732年薩拉森人在法國的圖爾戰役中被查理馬特擊敗,從此伊斯蘭教徒就放棄了佔領西歐的慾望。退到西班牙,他們在那裡興辦學校,發展藝術科學要藉著知識獲得武力所不能獲得的勝利。在中古世紀,從托萊萊薩萊諾以及西班牙其他的學術中心,有科學知識的光照入歐洲的黑暗,在宗教改革的黎明,它在一定的程度上起著衝破羅馬教權勢的作用。

這就是薩拉森人進軍南方和西方的歷史。他們漸漸失去好戰的特性。而歸服知識的力量,但對於東羅馬國,他們則以不販方式進行攻擊。薩拉森人不斷的侵襲,使人痛不欲生。伊斯蘭教應許將天國樂園的生活賜給那些在戰場上死亡的薩拉森人,因而東羅馬受到不斷襲擊的苦楚。

離穆罕默德從麥加出征,只有46年(公元668年)薩拉遜的軍隊就出現在君士坦丁堡的城下,他們急欲得到這財富和商業的中心。穆罕默德的信徒中,流行著這樣的話,凡先圍攻該城者罪惡一概赦免,士兵們因了這種鼓勵就奮勇直前包圍了城垣,但他們對堡壘的堅固估計不足,結果就因鈽臘人所用的火攻而驚慌失措。及至寒冬臨近,他們只得退軍,後來他們又用六個廈天圍困該城,仍未成功。最後於667後鈽臘人和薩拉森人在大馬士革簽訂了休戰三十年的協定。

在716年與718年間,一支薩拉森軍隊再次侵入小亞細亞橫渡黑海,第一次登上歐洲的土地,歷史記載有12萬阿拉伯人和波斯人並有一千八百般兵艦,直抵博斯普羅斯海峽,兩軍同時夾攻京城,火砲欠拯救了這個受到威脅的帝國。君士坦丁堡的百姓將裝滿燃料的船隻駛入敵人的艦隊,使阿拉伯人連同他們的兵器,船隻都在烈火和海水吞沒,接著又到了的冬天,這是非常嚴酷的時刻,由於保加利亞的一支軍隊幫助鈽臘,有更多援這到達,阿拉伯人只得放棄了再次攻克君士坦丁堡的企圖。這些“蝗蟲”的飛行,他們吞嚼途中的每一樣東西,並象蝎子的毒勾一樣蜚人。

阿拉伯人這些年間進攻君士坦丁堡的失敗,是由於他們沒有一個中央領導政府,當時薩拉森人仍由哈里發統治。妨忌的心使不同的領袖相繼而起,他們每人都有一班隨從。他們出來時,正如所羅門論到蝗蟲所說的沒有王。阿拉伯騎兵的戰鬥力在歷史上是盡人皆知的。阿拉伯是馬的故鄉。歷史記載說:“這些馬在帳棚中,在阿拉伯人的孩子中受訓練,藉著親切的接近,培養牠們馴良和合群的習慣。它們慣於行走和奔馳,主人不對它們濫施鞭刺和馬鞭而使之感遲鈍。它們保養精力為了行走奔馳但當它們受到手或馬登的接觸就立刻像風一樣突發向前。如果它們的主人在奔馳中要下馬,它們就馬上止步,直到主人重行人馬。”(羅馬興衰史50章)因此這些彷彿蝗蟲之人的成敗,多半在於他們所乘之馬的優劣。無怪約翰說他們“好像許多馬奔跑上陣。”阿拉伯首領常用馬尾作為標誌,阿拉伯人頭上裹著穆罕默德成為麥地那之主時所裹的頭巾,作為他們信仰伊斯蘭教的記號。這些沙漠之人的特性,似乎是溫柔和獅子般的粗獷天性結合而成的,歷史記載阿拉伯人,這樣的生動事實:“如果一個阿拉伯人發現從遠方來了一位孤獨的旅行者,就策馬前奔市場的說:‘把你的衣服脫下來,因為你的姑母(即我的妻子)沒有衣裳。如果他立即,投降,就會得到憐恤,但他若反抗,就會激怒侵略者,他就必須以血來償還他在自衛中所流的血。’這些人養成如此凶狠的攻擊他人的性格,乃是因他們本國允許他們去劫掠,謀殺和復分等行為所致。約翰所提到的“胸前有甲好像鐵甲,”乃是指穆罕默德的兵士們所載的護身境。我們已充分論證了預言對阿拉伯騎兵的裝束的描寫,他們身佩馬刀,胸戴護鏡坐在馬上,快如疾風。

“有無底坑的使者作他們的王……名叫亞坡倫。”這個人物可以指穆罕默德死後多年指揮軍隊的各個阿拉伯哈里發,但對奧斯曼帝國的創始人奧斯曼格外適用。 (1259——1326)這是中央集權的第一次嘗試。是穆罕默德教義的發展。歷史家說:“斯曼具有戰士的素質,武藝出眾。他的環境和時代卻有利於他的獨立和成功。”這時正是三十世紀的末葉,十字軍以最冒險的方式從歐洲向土耳其推進。君士坦丁堡固然相繼出現過不少皇帝,但臘政府越來越衰弱了。它复滅的日子也悄悄臨近,史載說:“公元1299年7月27日,奧斯曼第一次侵入科米底亞領土,似乎揭示這個巨人神速而性的勢力的增長。”這個日期記得如此清楚,實過於人所能預見的。拔摩島的先知看到他們能傷人五個月。

如果一日代表一年,一個月按三十日計算,預言中的五個月乃代表一百五十年,一百五十年的起點既已明確其終,也必是可知的,它終點乃是在1449年7月27日。研究號筒的人可以用這些日期來確定每隻號之下所發生的事第一和第二樣災禍的日期如“釘子釘在他的聖所。”(拉9:8)

我們已經從歷史家的記載中證實那“能傷人五個月”的權勢是從1299年開始的。歷史記述奧斯曼入侵希臘帝國東邊境的尼科米底亞之後,繼續說:“在他統治的二十七年間他屢次捲土重來,他原有的士兵因每次戰役中俘瞄和志願者的加入而增多。”奧斯曼帝國的創始人奧斯曼的繼承者們每次勝利都使他更接近夢寐以求的權位,奧斯曼的兒子組織了一支擁有二萬五千人的穆斯林常備軍。小亞細亞完全落入他的手中,啟示錄第一章中所提到的七教會被伊斯蘭的宗教褻淒了。土耳其的統治離寶座很近了,1346年奧斯曼的繼承者奧爾漢要求得到希臘公主為妻,公主不得不離開故鄉君士坦丁堡住進土耳其的閨房。 1360年至1383年間土耳其,第三個王征服了色雷斯並定都於靠近君士坦丁堡的阿德里雅堡。鈽臘帝國四面受敵,第四個王名叫巴耶塞特,由於他精力過人,被稱為“閃電”,君士坦丁堡深受壓迫,若非上帝伸手製止,該城的傾覆是不可能推遲五十年的。土耳其人由於同東方來的西徐亞人(帖木兒帝國)發生戰爭,故只得一時耽擱了在鈽臘的活動位並不是一百五十年的毀滅時人要結束。 “第一樣災禍過去了,還有兩樣災禍要來。”為了使人類認識耶和華的公義,上帝的手一直抑制著交戰的軍隊,等待,等待,直到期滿。但當第六位天使吹號的時候,約翰就听見有聲音從壇的四角出來——就是基督在其前獻上聖徒祈禱的壇——說:“把那捆在伯拉大河的四個使者釋放了。”在那一百五十年之內,土耳其雖有傷人的權柄,但每次在幾乎要鈽臘帝國的時候,他們的能力就被來自幼發拉底流域的騷亂所削弱。 (見吉本《羅馬興衰史》65章)現在時候快到,他們不再傷人而是要殺人,1448年約翰八世(帕里奧洛古斯)逝世,撇下了君士坦丁堡危機四伏的寶座。他的繼位人君士坦丁十一世除了城區之外,竟有別的領土。而且這個王位還是在土耳其蘇州穆拉德二世恩寵之下被保留的。由於土耳其人恩典的認可,君士坦丁才敢登極,這件事說明東羅馬帝國的亡國是何等近了。土耳其的勢力曾在一定程度上受到羅馬的抑制,只要羅馬控制君士坦丁堡,薩拉森勢被限制在東方,但當蘇丹的勢力大於羅馬時,經上的話就應驗了。 “那捆綁在伯拉大河的四個使者釋放了。”這些話看來特別是指巴格達,大馬士革,阿勒頗和以哥念——四個靠近幼發拉底河的回教教區。現在伊斯蘭軍是天下無敵了。他們不久就佔領他們久欲得到的博斯普鯉海峽旁的堡壘。穆拉德二世死於1451年,穆罕默德二世繼位,他是一個心勃勃狡猾透頂的人,在征服別國的事上,他是毫不猶疑的,他的一個目標就是去佔領君士坦丁堡。 “他口里高唱和平,心裡卻想著戰爭。”他的一切努力都是為達到這個目的。一天深夜,他從床上一躍而起,立刻要他的首相前來,首相戰驚而立,唯恐有什麼罪被發現,他送上禮物,卻聽到這樣的回答:“我所要的是更重要,更有價值的禮物——君士坦丁堡。”穆罕默德二世試驗了他士兵的忠心,吩咐他的從者警告他的大臣要拒絕羅馬人的賄賂,並要學習作戰術和炮火的用法。他雇了一位火砲發明者,製造可以轟垮君士坦丁堡城牆的火砲,公元1453年4月具有歷史意義的圍城開始了戰爭的號筒一次響穆罕默德二世的軍隊就因一班無畏的狂熱者的進攻,羅馬宏偉的最後痕跡消失了。伊斯蘭教的征服者將羅馬的宗教踐踏腳下。這件大事影響了後來的整修歷史。這次傾覆震動了歐洲,一直影響到宗教改革的光,驅散西羅馬黑暗的前夕,當“無底坑”上來的煙籠罩東羅馬的時候,有光芒射出來報告歐洲各國黎明的來到。先知所描寫在第二樣災禍下土耳其兵勢的特徵和第一樣災禍下為穆默德戰爭的騎兵的特徵相仿,薩拉森有胸前的鐵甲和曲劍已經為土耳其的砲火所代替。但十五世紀攻勢的猛烈絲毫沒有喪失早期騎兵的可怖性,火、煙和硫磺從這些戰士的口中出來,先知所看見這些炮火的射擊猶如火焰從馬口中出來,他們的能力同樣也在尾部,以賽亞說:“長老和尊貴人就是頭,以說謊言教人的先知,就是尾。”(賽9:15)土耳其人所愛好的,乃是兵丁的勇敢,他們有力量的原因,就是他們一臻信仰穆罕默德以及在那先知慫恿下殺害“異教徒”(即基督徒)的事上所有的熱心。

這個1449年7月27日得勢的權柄要掌權一時,一日一月一年。按字面上解釋是三百九十一年又十五日,這就是一個奇妙的預言,是聖經中唯一指明確切應驗日子的地方。在這個時期的終點,土耳其就會喪失主權,1449年7月27日加上391年又15日就到了1840年8月11日,在世界史上關於君士坦丁堡的有四件大事。一、君士坦丁堡於公元330年建造(啟13:2)二、於公元1449年7月29日為土耳其人佔領(啟9:15)但第四件大事的時期,聖經沒有提到就是土耳其首都從君士坦丁堡遷到耶路撒冷。 “在榮美的聖山中間”的時候(但11:45)啟9:15某年,某月,某時。 “在原文及英文皆是”一時,一日,一月,一年。

1838年約西亞李奇和威廉米勒耳在仔細研究預言之後,推斷列國必在1840年8月11日看見土耳其,蘇丹失去主權,這個預言傳遍世界而且邊疆發生的大事使世人的注意力都轉向君士坦丁堡。當時土耳其,蘇丹與埃及帕夏穆罕默德阿里開戰,因為帕夏拒絕發付土耳其所要求的賠款。 1839年埃及帕夏在戰爭中勝了土耳其軍隊並差遣他的兒子率領另一支軍隊攻入敘利亞和小亞細亞,並威脅將率常勝之旅直搗君士坦丁堡,這時英國、奧地利、普魯士和俄國共同要求埃及不要再進攻敘利亞和埃及以外的地區,這四個強國在1840年7月15日開會,土耳其的領導人願意接受他們的決定,土耳其國因他們的調停而保全了性命。這實在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他欣然將自己的一切權柄交付西歐列強之手,在列國的代表所草的議案中,有這樣的話“倫敦會議所有熱心的與會者一致認為埃及帕夏的托無效,如果埃及帕夏執意不接受和平的建議,唯一公開的方法就是用強製手段強迫他順從,為了使蘇丹將埃及政府的世襲王權交付埃及,列強和奧斯曼的全權代表共同起草和簽訂了一個條約……埃及都督必須退出現今他所佔領的蘇丹一切領土。並歸還奧斯曼的船艦……如埃及都督不肯同意這些,那麼落在他身上的不良後果,顯然只能由他自己負責。”

這個條約已經簽訂最後通諜已於1840年8月11日交送穆罕默德阿里之手,從那時起土耳其就被稱為“東亞病夫”。但以理曾預言到他說,“他必在海和榮美的聖山中間設立他的宮殿的帳幕,然而到了他的結局,必無人能幫助他。”(但11:45)何時歐洲虎視耽耽的列強決定或以戰爭方式或以和平方式,由其中的一國占領君士坦丁堡,“病夫”就會退出歐洲,那件如今列國正在註意的大事將作為天庭發生更大變化的訊號。

預言的重要性及應驗日期的準確性應當引人留心研究發生在1840至1844年間的神聖歷史,這樣就能使人探索天上和地上所發生的變化,因為當土耳其遷都巴勒斯坦之後,基督就結束他在聖所的工作,而將他的香爐拋在地上,作為萬物最後結束的訊號。

第九章的結束語是有關世人狀況的一個悲慘記錄,雖然耶穌基督的啟示顯示在聖經和自然界中,並能從列國彼此之間的關係上得知,但“其餘未曾被這些災所殺的人,仍舊不悔改自己手所作的,還是去拜魔鬼和那些不能看,不能聽,不能走的金、銀、銅、木、石的偶像,又總收入他們那些兇殺、姦淫、偷竊的事。 ”

末時接近,不法的事越發增多,列國的傾復正可以作為地球最後毀滅的訊號。人們雖然看見這些事,仍去拜偶像,偷竊和姦淫,因而那一小君憑著信心仰望耶穌,注意他在天上的工作,並在世人面前反映他品德的人,在上帝看來是何等可貴啊!忠心的人現今在受印,因為我們已經接近世界末日,永恆的歲月很快就要在贖民面前展開。

羅門說:“蝗蟲沒有君王,卻分隊而出。”(箴30:27)神聖的史家用這付圖景來描寫薩拉森人出征的全部經歷。他們沒有王,也沒有一個政府組織,但阿拉伯的各部落對於他們的哈里發(意為“上帝使者的繼承者”)卻有一個共同的信仰,當穆罕默德起初外出傳道的時候,是藉著論辯的能力獲得信徒的,但這種辦法太慢,不能滿足他的野心,因而他就用武力來維護並發展這新宗教。不多年後,波斯、敘利亞、埃及、非洲和西班牙都被薩拉森軍隊征服了。公元632年第一位哈里發的統兵大將卡利德開始出征波斯,獲得成功。他叫每一個人都選擇或者相信穆罕默德的道理,或者受戮,許多人在刀劍臨身的時候,就承認穆罕默德為上帝的先知。

當阿拉伯各部落集合準備征服敘利亞的時候,哈里發,艾卜伯克爾(573——634年)命令軍中首領說:“當你為主作戰的時候,要剛強作大丈夫,不可掉轉你的背,你打仗取勝,不可流婦女和兒童的血,不可毀壞棕樹和田間的五穀。不可砍伐棗樹,也不可傷害牲畜,除了食用的以外……在你出發的時候,若遇見為了事奉上帝隱退修道院的人,不可攪攏他們,不可殺害他們,也不可毀壞他們的房屋,你若遇見撒但一會的人,就是頭頂剃髮的,就當勉強他們信伊斯蘭教或納貢。否則,就劈開他們的腦袋,不可饒恕他們。”

上帝似乎將溫和的精神放在這些戰士心裡,使他們寬待那些隱居在敘利亞遵守上帝律法的基督徒。但那些剃髮的神甫和僧侶,卻毫無憐憫被殺了,除非他們歸依伊斯蘭教並納貢。不久敘利亞就完全落在薩拉森手中。

公元638年,他們出兵襲擊埃及,到公元647年,從尼羅河直到大西洋一帶都被哈里發奧斯曼征服了,但摩爾人直到第八世紀初葉才被征服,這樣從敘利亞到直布羅陀海峽都接受了伊斯蘭教的信仰,711年阿拉伯人渡過直布羅陀海峽,攻入西班牙,穆斯林新目的旗幟插到庇利尼斯。他們的勢力擴大了。他們本想沿著地中海剷除羅馬教,使伊斯蘭教在七山之勻馬取代基督教。但在公元732年薩拉森人在法國的圖爾戰役中被查理馬特擊敗,從此伊斯蘭教徒就放棄了佔領西歐的慾望。退到西班牙,他們在那裡興辦學校,發展藝術科學要藉著知識獲得武力所不能獲得的勝利。在中古世紀,從托萊萊薩萊諾以及西班牙其他的學術中心,有科學知識的光照入歐洲的黑暗,在宗教改革的黎明,它在一定的程度上起著衝破羅馬教權勢的作用。

這就是薩拉森人進軍南方和西方的歷史。他們漸漸失去好戰的特性。而歸服知識的力量,但對於東羅馬國,他們則以不販方式進行攻擊。薩拉森人不斷的侵襲,使人痛不欲生。伊斯蘭教應許將天國樂園的生活賜給那些在戰場上死亡的薩拉森人,因而東羅馬受到不斷襲擊的苦楚。

離穆罕默德從麥加出征,只有46年(公元668年)薩拉遜的軍隊就出現在君士坦丁堡的城下,他們急欲得到這財富和商業的中心。穆罕默德的信徒中,流行著這樣的話,凡先圍攻該城者罪惡一概赦免,士兵們因了這種鼓勵就奮勇直前包圍了城垣,但他們對堡壘的堅固估計不足,結果就因鈽臘人所用的火攻而驚慌失措。及至寒冬臨近,他們只得退軍,後來他們又用六個廈天圍困該城,仍未成功。最後於667後鈽臘人和薩拉森人在大馬士革簽訂了休戰三十年的協定。

在716年與718年間,一支薩拉森軍隊再次侵入小亞細亞橫渡黑海,第一次登上歐洲的土地,歷史記載有12萬阿拉伯人和波斯人並有一千八百般兵艦,直抵博斯普羅斯海峽,兩軍同時夾攻京城,火砲欠拯救了這個受到威脅的帝國。君士坦丁堡的百姓將裝滿燃料的船隻駛入敵人的艦隊,使阿拉伯人連同他們的兵器,船隻都在烈火和海水吞沒,接著又到了的冬天,這是非常嚴酷的時刻,由於保加利亞的一支軍隊幫助鈽臘,有更多援這到達,阿拉伯人只得放棄了再次攻克君士坦丁堡的企圖。這些“蝗蟲”的飛行,他們吞嚼途中的每一樣東西,並象蝎子的毒勾一樣蜚人。

阿拉伯人這些年間進攻君士坦丁堡的失敗,是由於他們沒有一個中央領導政府,當時薩拉森人仍由哈里發統治。妨忌的心使不同的領袖相繼而起,他們每人都有一班隨從。他們出來時,正如所羅門論到蝗蟲所說的沒有王。阿拉伯騎兵的戰鬥力在歷史上是盡人皆知的。阿拉伯是馬的故鄉。歷史記載說:“這些馬在帳棚中,在阿拉伯人的孩子中受訓練,藉著親切的接近,培養牠們馴良和合群的習慣。它們慣於行走和奔馳,主人不對它們濫施鞭刺和馬鞭而使之感遲鈍。它們保養精力為了行走奔馳但當它們受到手或馬登的接觸就立刻像風一樣突發向前。如果它們的主人在奔馳中要下馬,它們就馬上止步,直到主人重行人馬。”(羅馬興衰史50章)因此這些彷彿蝗蟲之人的成敗,多半在於他們所乘之馬的優劣。無怪約翰說他們“好像許多馬奔跑上陣。”阿拉伯首領常用馬尾作為標誌,阿拉伯人頭上裹著穆罕默德成為麥地那之主時所裹的頭巾,作為他們信仰伊斯蘭教的記號。這些沙漠之人的特性,似乎是溫柔和獅子般的粗獷天性結合而成的,歷史記載阿拉伯人,這樣的生動事實:“如果一個阿拉伯人發現從遠方來了一位孤獨的旅行者,就策馬前奔市場的說:‘把你的衣服脫下來,因為你的姑母(即我的妻子)沒有衣裳。如果他立即,投降,就會得到憐恤,但他若反抗,就會激怒侵略者,他就必須以血來償還他在自衛中所流的血。’這些人養成如此凶狠的攻擊他人的性格,乃是因他們本國允許他們去劫掠,謀殺和復分等行為所致。約翰所提到的“胸前有甲好像鐵甲,”乃是指穆罕默德的兵士們所載的護身境。我們已充分論證了預言對阿拉伯騎兵的裝束的描寫,他們身佩馬刀,胸戴護鏡坐在馬上,快如疾風。

“有無底坑的使者作他們的王……名叫亞坡倫。”這個人物可以指穆罕默德死後多年指揮軍隊的各個阿拉伯哈里發,但對奧斯曼帝國的創始人奧斯曼格外適用。 (1259——1326)這是中央集權的第一次嘗試。是穆罕默德教義的發展。歷史家說:“斯曼具有戰士的素質,武藝出眾。他的環境和時代卻有利於他的獨立和成功。”這時正是三十世紀的末葉,十字軍以最冒險的方式從歐洲向土耳其推進。君士坦丁堡固然相繼出現過不少皇帝,但臘政府越來越衰弱了。它复滅的日子也悄悄臨近,史載說:“公元1299年7月27日,奧斯曼第一次侵入科米底亞領土,似乎揭示這個巨人神速而性的勢力的增長。”這個日期記得如此清楚,實過於人所能預見的。拔摩島的先知看到他們能傷人五個月。

如果一日代表一年,一個月按三十日計算,預言中的五個月乃代表一百五十年,一百五十年的起點既已明確其終,也必是可知的,它終點乃是在1449年7月27日。研究號筒的人可以用這些日期來確定每隻號之下所發生的事第一和第二樣災禍的日期如“釘子釘在他的聖所。”(拉9:8)

我們已經從歷史家的記載中證實那“能傷人五個月”的權勢是從1299年開始的。歷史記述奧斯曼入侵希臘帝國東邊境的尼科米底亞之後,繼續說:“在他統治的二十七年間他屢次捲土重來,他原有的士兵因每次戰役中俘瞄和志願者的加入而增多。”奧斯曼帝國的創始人奧斯曼的繼承者們每次勝利都使他更接近夢寐以求的權位,奧斯曼的兒子組織了一支擁有二萬五千人的穆斯林常備軍。小亞細亞完全落入他的手中,啟示錄第一章中所提到的七教會被伊斯蘭的宗教褻淒了。土耳其的統治離寶座很近了,1346年奧斯曼的繼承者奧爾漢要求得到希臘公主為妻,公主不得不離開故鄉君士坦丁堡住進土耳其的閨房。 1360年至1383年間土耳其,第三個王征服了色雷斯並定都於靠近君士坦丁堡的阿德里雅堡。鈽臘帝國四面受敵,第四個王名叫巴耶塞特,由於他精力過人,被稱為“閃電”,君士坦丁堡深受壓迫,若非上帝伸手製止,該城的傾覆是不可能推遲五十年的。土耳其人由於同東方來的西徐亞人(帖木兒帝國)發生戰爭,故只得一時耽擱了在鈽臘的活動位並不是一百五十年的毀滅時人要結束。 “第一样灾祸过去了,还有两样灾祸要来。”为了使人类认识耶和华的公义,上帝的手一直抑制着交战的军队,等待,等待,直到期满。但当第六位天使吹号的时候,约翰就听见有声音从坛的四角出来——就是基督在其前献上圣徒祈祷的坛——说:“把那捆在伯拉大河的四个使者释放了。”在那一百五十年之内,土耳其虽有伤人的权柄,但每次在几乎要钸腊帝国的时候,他们的能力就被来自幼发拉底流域的骚乱所削弱。 (见吉本《罗马兴衰史》65章)现在时候快到,他们不再伤人而是要杀人,1448年约翰八世(帕里奥洛古斯)逝世,撇下了君士坦丁堡危机四伏的宝座。他的继位人君士坦丁十一世除了城区之外,竟有别的领土。而且这个王位还是在土耳其苏州穆拉德二世恩宠之下被保留的。由于土耳其人恩典的认可,君士坦丁才敢登极,这件事说明东罗马帝国的亡国是何等近了。土耳其的势力曾在一定程度上受到罗马的抑制,只要罗马控制君士坦丁堡,萨拉森势被限制在东方,但当苏丹的势力大于罗马时,经上的话就应验了。 “那捆绑在伯拉大河的四个使者释放了。”这些话看来特别是指巴格达,大马士革,阿勒颇和以哥念——四个靠近幼发拉底河的回教教区。现在伊斯兰军是天下无敌了。他们不久就占领他们久欲得到的博斯普鲤海峡旁的堡垒。穆拉德二世死于1451年,穆罕默德二世继位,他是一个心勃勃狡猾透顶的人,在征服别国的事上,他是毫不犹疑的,他的一个目标就是去占领君士坦丁堡。 “他口里高唱和平,心里却想着战争。”他的一切努力都是为达到这个目的。一天深夜,他从床上一跃而起,立刻要他的首相前来,首相战惊而立,唯恐有什么罪被发现,他送上礼物,却听到这样的回答:“我所要的是更重要,更有价值的礼物——君士坦丁堡。”穆罕默德二世试验了他士兵的忠心,吩咐他的从者警告他的大臣要拒绝罗马人的贿赂,并要学习作战术和炮火的用法。他雇了一位火炮发明者,制造可以轰垮君士坦丁堡城墙的火炮,公元1453年4月具有历史意义的围城开始了战争的号筒一次响穆罕默德二世的军队就因一班无畏的狂热者的进攻,罗马宏伟的最后痕迹消失了。伊斯兰教的征服者将罗马的宗教践踏脚下。这件大事影响了后来的整修历史。这次倾覆震动了欧洲,一直影响到宗教改革的光,驱散西罗马黑暗的前夕,当“无底坑”上来的烟笼罩东罗马的时候,有光芒射出来报告欧洲各国黎明的来到。先知所描写在第二样灾祸下土耳其兵势的特征和第一样灾祸下为穆默德战争的骑兵的特征相仿,萨拉森有胸前的铁甲和曲剑已经为土耳其的炮火所代替。但十五世纪攻势的猛烈丝毫没有丧失早期骑兵的可怖性,火、烟和硫磺从这些战士的口中出来,先知所看见这些炮火的射击犹如火焰从马口中出来,他们的能力同样也在尾部,以赛亚说:“长老和尊贵人就是头,以说谎言教人的先知,就是尾。”(赛9:15)土耳其人所爱好的,乃是兵丁的勇敢,他们有力量的原因,就是他们一臻信仰穆罕默德以及在那先知怂恿下杀害“异教徒”(即基督徒)的事上所有的热心。

这个1449年7月27日得势的权柄要掌权一时,一日一月一年。按字面上解释是三百九十一年又十五日,这就是一个奇妙的预言,是圣经中唯一指明确切应验日子的地方。在这个时期的终点,土耳其就会丧失主权,1449年7月27日加上391年又15日就到了1840年8月11日,在世界史上关于君士坦丁堡的有四件大事。一、君士坦丁堡于公元330年建造(启13:2)二、于公元1449年7月29日为土耳其人占领(启9:15)但第四件大事的时期,圣经没有提到就是土耳其首都从君士坦丁堡迁到耶路撒冷。 “在荣美的圣山中间”的时候(但11:45)启9:15某年,某月,某时。 “在原文及英文皆是”一时,一日,一月,一年。

1838年约西亚李奇和威廉米勒耳在仔细研究预言之后,推断列国必在1840年8月11日看见土耳其,苏丹失去主权,这个预言传遍世界而且边疆发生的大事使世人的注意力都转向君士坦丁堡。当时土耳其,苏丹与埃及帕夏穆罕默德阿里开战,因为帕夏拒绝发付土耳其所要求的赔款。 1839年埃及帕夏在战争中胜了土耳其军队并差遣他的儿子率领另一支军队攻入叙利亚和小亚细亚,并威胁将率常胜之旅直捣君士坦丁堡,这时英国、奥地利、普鲁士和俄国共同要求埃及不要再进攻叙利亚和埃及以外的地区,这四个强国在1840年7月15日开会,土耳其的领导人愿意接受他们的决定,土耳其国因他们的调停而保全了性命。这实在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他欣然将自己的一切权柄交付西欧列强之手,在列国的代表所草的议案中,有这样的话“伦敦会议所有热心的与会者一致认为埃及帕夏的托无效,如果埃及帕夏执意不接受和平的建议,唯一公开的方法就是用强制手段强迫他顺从,为了使苏丹将埃及政府的世袭王权交付埃及,列强和奥斯曼的全权代表共同起草和签订了一个条约……埃及都督必须退出现今他所占领的苏丹一切领土。并归还奥斯曼的船舰……如埃及都督不肯同意这些,那么落在他身上的不良后果,显然只能由他自己负责。”

这个条约已经签订最后通谍已于1840年8月11日交送穆罕默德阿里之手,从那时起土耳其就被称为“东亚病夫”。但以理曾预言到他说,“他必在海和荣美的圣山中间设立他的宫殿的帐幕,然而到了他的结局,必无人能帮助他。”(但11:45)何时欧洲虎视耽耽的列强决定或以战争方式或以和平方式,由其中的一国占领君士坦丁堡,“病夫”就会退出欧洲,那件如今列国正在注意的大事将作为天庭发生更大变化的讯号。

预言的重要性及应验日期的准确性应当引人留心研究发生在1840至1844年间的神圣历史,这样就能使人探索天上和地上所发生的变化,因为当土耳其迁都巴勒斯坦之后,基督就结束他在圣所的工作,而将他的香炉抛在地上,作为万物最后结束的讯号。

第九章的结束语是有关世人状况的一个悲惨记录,虽然耶稣基督的启示显示在圣经和自然界中,并能从列国彼此之间的关系上得知,但“其余未曾被这些灾所杀的人,仍旧不悔改自己手所作的,还是去拜魔鬼和那些不能看,不能听,不能走的金、银、铜、木、石的偶象,又总收入他们那些凶杀、奸淫、偷窃的事。 ”

末时接近,不法的事越发增多,列国的倾复正可以作为地球最后毁灭的讯号。人们虽然看见这些事,仍去拜偶象,偷窃和奸淫,因而那一小君凭着信心仰望耶稣,注意他在天上的工作,并在世人面前反映他品德的人,在上帝看来是何等可贵啊!忠心的人现今在受印,因为我们已经接近世界末日,永恒的岁月很快就要在赎民面前展开。

这个1449年7月27日得势的权柄要掌权一时,一日一月一年。按字面上解释是三百九十一年又十五日,这就是一个奇妙的预言,是圣经中唯一指明确切应验日子的地方。在这个时期的终点,土耳其就会丧失主权,1449年7月27日加上391年又15日就到了1840年8月11日,在世界史上关于君士坦丁堡的有四件大事。一、君士坦丁堡于公元330年建造(启13:2)二、于公元1449年7月29日为土耳其人占领(启9:15)但第四件大事的时期,圣经没有提到就是土耳其首都从君士坦丁堡迁到耶路撒冷。 “在荣美的圣山中间”的时候(但11:45)启9:15某年,某月,某时。 “在原文及英文皆是”一时,一日,一月,一年。

1838年约西亚李奇和威廉米勒耳在仔细研究预言之后,推断列国必在1840年8月11日看见土耳其,苏丹失去主权,这个预言传遍世界而且边疆发生的大事使世人的注意力都转向君士坦丁堡。当时土耳其,苏丹与埃及帕夏穆罕默德阿里开战,因为帕夏拒绝发付土耳其所要求的赔款。 1839年埃及帕夏在战争中胜了土耳其军队并差遣他的儿子率领另一支军队攻入叙利亚和小亚细亚,并威胁将率常胜之旅直捣君士坦丁堡,这时英国、奥地利、普鲁士和俄国共同要求埃及不要再进攻叙利亚和埃及以外的地区,这四个强国在1840年7月15日开会,土耳其的领导人愿意接受他们的决定,土耳其国因他们的调停而保全了性命。这实在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他欣然将自己的一切权柄交付西欧列强之手,在列国的代表所草的议案中,有这样的话“伦敦会议所有热心的与会者一致认为埃及帕夏的托无效,如果埃及帕夏执意不接受和平的建议,唯一公开的方法就是用强制手段强迫他顺从,为了使苏丹将埃及政府的世袭王权交付埃及,列强和奥斯曼的全权代表共同起草和签订了一个条约……埃及都督必须退出现今他所占领的苏丹一切领土。并归还奥斯曼的船舰……如埃及都督不肯同意这些,那么落在他身上的不良后果,显然只能由他自己负责。”

这个条约已经签订最后通谍已于1840年8月11日交送穆罕默德阿里之手,从那时起土耳其就被称为“东亚病夫”。但以理曾预言到他说,“他必在海和荣美的圣山中间设立他的宫殿的帐幕,然而到了他的结局,必无人能帮助他。”(但11:45)何时欧洲虎视耽耽的列强决定或以战争方式或以和平方式,由其中的一国占领君士坦丁堡,“病夫”就会退出欧洲,那件如今列国正在注意的大事将作为天庭发生更大变化的讯号。

预言的重要性及应验日期的准确性应当引人留心研究发生在1840至1844年间的神圣历史,这样就能使人探索天上和地上所发生的变化,因为当土耳其迁都巴勒斯坦之后,基督就结束他在圣所的工作,而将他的香炉抛在地上,作为万物最后结束的讯号。

第九章的结束语是有关世人状况的一个悲惨记录,虽然耶稣基督的启示显示在圣经和自然界中,并能从列国彼此之间的关系上得知,但“其余未曾被这些灾所杀的人,仍旧不悔改自己手所作的,还是去拜魔鬼和那些不能看,不能听,不能走的金、银、铜、木、石的偶象,又总收入他们那些凶杀、奸淫、偷窃的事。 ”

末时接近,不法的事越发增多,列国的倾复正可以作为地球最后毁灭的讯号。人们虽然看见这些事,仍去拜偶象,偷窃和奸淫,因而那一小君凭着信心仰望耶稣,注意他在天上的工作,并在世人面前反映他品德的人,在上帝看来是何等可贵啊!忠心的人现今在受印,因为我们已经接近世界末日,永恒的岁月很快就要在赎民面前展开。


作者:赫斯格 著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heisnear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