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quaba灣發現戰車部件之後,業餘考古學家Ron Wyatt便懷疑西乃山可能是在沙地阿拉伯.聖經在加拉太書4章25節提到西乃山是在阿拉伯.“這夏甲二字是指著阿拉伯的西乃山,..”自從申請簽證被拒,Ron只有一人徒步進入這個國家.他向 “Jebel Lawz” (律法山)行,當地的人則稱之為 “Jebel Musa” (摩西山).他的研究顯示這座律法山或摩西山與聖經所描寫的西乃山極之吻合.抵達現場後Ron發現該處山峰曾被烈火焚燒.花崗岩都被高溫的火燒成黑曜岩(岩石燒成玻璃,例如火山玻璃).沙地阿拉伯的考古學家說,他們能夠以石上的“影子效應”來定出熱源之所在.他們的結論是熱源來自山頂之上五十米之處.“西乃全山冒煙,因為耶和華在火中降於山上,..那時火焰燒山.”出埃及記19章18節和申命記5章23節.被焚變黑的山峰可能就是上帝親自出現所遺留的餘痕?

在該區內Ron有另一值得注意的發現.一塊裂開的大石塊,六十英尺高,四十英尺闊和二十英尺深,座落於石山之頂.近前觀察他發覺有被水侵蝕的明顯証據.考慮到地處乾燥的沙漠,實在令人驚訝.這石與以下聖經所說的事有關嗎?“我必在何烈的磐石那裡站在你面前.你要擊打磐石,從磐石裡必有水流出來,使百姓可以喝.”出埃及記17章6節.摩西曾經帶領以色列民經過沙漠來到西乃山.他們因沒有水而抱怨.因此上帝命令摩西擊打磐石,從而顯明上帝的大能,可以施行神蹟,使水從磐石中流出.

也是在這區,Ron發現出埃及記15章27節所提及位於以琳的十二股水泉,出埃及記20章24節所提的石壇,在出埃及記17章15節記載摩西所築獻與上帝名叫“耶和華尼西”的壇.他發現一塊磨石或臼石的破塊.聖經在民數記11章8節說以色列人把嗎哪收起來,或用磨推,或用臼搗.出埃及記24章4節所提的壇和十二根柱子和幾件陶器都被發現.(利未記6章28 節,11章33節,15章12節).出埃及記32章5節講述亞倫為金牛犢所築的壇.Ron發現另一座壇有十二個埃及式的牛犢石刻.當一位利雅得大學的考古學家看見這些牛犢時變得非常興奮.他指出這些牛犢是埃及型式的,且從未在沙地阿拉伯任何其他地方發現過.這說明當摩西見到以色列的偶像是如何的忿怒及如何將他們所崇拜的金牛犢熔化.Ron在壇內發現金的粉末.

希伯來書12章18 – 21及26節說:“所見的極其可怕,甚至摩西說,‘我甚是恐懼戰兢.’..當時他的聲音震動了地.但如今他應許說,‘再一次我不單要震動地,還要震動天.’當上帝強烈地出現在西乃山時震動了地,摩西說甚是恐懼.但上帝曾應許過他將會有一天而且很快不但要震動地,也要震動天 –- 就是耶穌基督第二次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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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造衛星印証過紅海

1988年,法國人造衛星SPOT拍攝埃及、西奈半島及沙地阿拉伯,通過高科技的分析方法,發現了在沙石的下面有一條古老道路,是一條群眾腳步所踐踏出的路徑。

根據國際著名的衛星圖片分析專家Horizon Research的George Stephen指出,用最新的科技,「可尋出大地上的勢力形成,例如在一濃密森林中,可找到照片不能探測出的路徑來,……因為路徑將會比週圍的地方較為熱一些,若通過正確的過濾器及技術,可以分出其不同,而將一條數千年前的古老道路分辨出來。」

有關在中東的發現,Stephen表示:「我如今能夠確定的,是有一條路徑,從(尼羅河)三角洲一帶,沿著蘇彝士灣東岸直向南走,到西奈半島的尖角一帶,而且沿這路徑有大規模紮營的痕跡,一條路徑直去到天倫海峽(Tiran Strait,即西奈東面紅海的 Aqabar灣西岸)的水邊,之後在對岸水邊繼續出現。這似乎指示這是過紅海的位置。這路徑已有數千年歷史,是由極大數目的群眾所造成。」

這發現與傳統學者的觀點不同,也解決了一些大疑難。傳統的觀點,認為過紅海應是指西奈半島以西蘇彝士灣,或者是中間的一個藻海,(Reed Sea 或是埃及邊界的一條古代运海), 也有认為根本不是紅海,而是埃及與西奈以北的地中海岸邊的海岸、湖窄岸。但這有一大疑難,即以色列人出埃及,根本可從陸路出西奈曠野,何必拐一遠路向南去經紅海或藻海,或向北走海湖窄地呢?北邊又有埃及與巴勒斯坦的戰爭狀態,根本不可能走北路,向南則不必經紅海或藻海,所以這些推測均有誤。

若是由天倫海峽過海,則是被追擊時不能不跑到海邊,才被迫有過紅海之舉。但若由埃及走向西奈東邊,理應有十多日,何以埃及軍如此遲才追到呢?根據Larry Williams的分析,那是因以色列人是在三天行程外的埃及邊界上突然逃亡,故邊界部隊跑往首都底比斯急報,也須兩三天,法老王得消息後,召進軍隊也須四天,再追三天路才到邊界,已花了十天左右時間,才由邊界追落西奈半島,約十九天。大概追到時,以色列人也可走到天倫海峽一帶了,於是電影那一幕偉大的過紅海事件,完全有可能在西奈半島東岸發生,而且所過的真是紅海,不是海邊灘或小湖,如此才符合以色列人自己的講法,而不加入現代人的幻想。

紅海分開之謎其後兩位探險家Larry Williams 及Robert G.Cornuke,根據這路徑為地圖,尋找出埃及的証據,結果有驚人的發現。

此路徑行至西奈半島東岸的紅海天倫海岸邊消失,又在對岸再出現,似乎是在這裡過紅海了,這兩位探險家即潛水至紅海底,發現海底是一高出海床的硬石陸橋,這首先解決了過去的一個謎。舊約記載以色列人過紅海時,上帝把海水分開,以色列人即從乾地走過。這是很奇怪的,縱使海水分開,海底自應是一團團濕軟泥,怎可能是乾地呢?故近代一些學者也主張過紅海必是神話傳說,不可能是真事。

但如今兩人在海底的發現,卻顯明若紅海真的分開,這硬石陸橋並不是濕泥地,可以成為一乾地,使百萬人走過而無困難。

至於紅海有無可能分開呢?舊約聖經記載,上帝使東風吹了一夜,海就分開,那是真事嗎?人文主義猶太教創始人Sherwin Wine拉比就認為不可能,學者R.Eisenman 認為這祗是民間幻想與狂熱敬虔的產品。

然而據學者Dwight Pryor研究指出,1799年拿破崙的工程師在蘇彝士灣發現一水底陸橋,且在強風下,將水吹開,即形成陸地。拿破崙勇敢地走進去,但因風向改變,水即回流,差點把這未來英雄淹死,幸拿破崙終及時逃出生天。

這處境能通過科學檢查嗎?有兩位科學家真的在實驗室重造這地理環境,一是佛羅里達州大學的海洋地理學家Doron Nof,另一是羅德島大學測量學家Nothan Paldor。他們創造一個海洋地理學(Oceanography)的數學模式,

依據紅海的窄長地形,及极浅的海床,然后由西北吹強风,可能把海吹浅,海岸得延长一哩寬,十哩長,而成一陸地。他們遂在實驗室造一模型,一邊為浅水地,一邊為深水,之后以強风吹之,水即如牆往後退,露出了陸地,他們因此認為,強風吹開大海是可能的。

但他們的假設是須西北風,而非東風。不過如果我們把地點由西岸的蘇彝士灣,改為東岸紅海的Aqabar灣天倫海峽,情況就不同,在東岸吹的是東風,或東北風。而且天倫海峽不是在海岸邊,故強烈東風,可能把海吹開為兩邊,使海水如兩牆分開,而不單是把海岸線吹退一哩了。

從地理環境和科學實驗看,紅海分開在自然上是可能的,從人造衛星發現的古道看,歷史上以色列人亦似真走到一邊,而又在另一邊出現。那麼紅海的分開,似是一歷史事實,但其根源是否僅為自然原因呢?問題是摩西由誰指引去找到恰當這位置,而又剛好在埃及軍追至時紅海分開呢?這是否意味著上帝在這特定時空,用這自然環境而施行祂的大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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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经出埃及记第十四章、  神的仆人摩西带领以色列人出了埃及、埃及法老王又反悔放了为奴的以色列人、派战车部队追赶以色列人、  上帝命摩西以手杖指红海、红海分开、以色列人红海、埃及追兵也追下了红海、  上帝 让他们乱成一团、追不到以色列人、以色列人完全通过了、  上帝命摩西再次以手杖指红海、红海合上了、埃及战车、士兵、马匹没有一 个逃掉的、全部葬身红海、考古学家在河床上找到了埃及战车的车轮、人和 马的骸骨、证明了红海真的分开过。也证明了、耶和华是唯一的真  神、你若信祂、就必看见  神的荣耀,

研究過以色列人出埃及可能行經的路線後,Ron Wyatt 發現聖經的描述完全吻合於一深谷叫Watir乾谷.出埃及記解釋上帝如何帶領以色列子民.“...非利士地的道路雖近,上帝卻不領他們從那裡走...所以上帝領百姓繞道而行,走紅海曠野的路.”(出埃及記13章17, 18節).在這裡我們發現一個遼闊,空曠的沙漠區.然後在出埃及記14章1, 2節上帝叫他們離開大路,Ron發現引到一個溪谷現在叫做Watir旱谷.聖經記載法老接到通知說以色列人偏離大路之後的反應.(出埃及記14章3節)“以色列人在地中繞迷了,曠野把他們困住了.”Watir旱谷是一又長又深的溪谷與聖經的描述一模一樣.

傳統上相信過紅海是發生在蘇彝士灣.在那裡卻發現沒有山.該區完全是平坦的.不似聖經的描述.蘇彝士灣是相當有名的地方,因為傳統上相信西乃山是在西乃半島.但聖經再次有不同的描述,(加拉太書4章25節)“西乃山”原文是阿拉伯半島的西乃山.數英里之外Watir旱谷突然開闊成為一大海灘區,在Aquaba灣西岸.乃是沿Aquaba灣唯一的一處海灘區足夠容納估計約兩百萬人和他們的牲畜.這樣以色列人就避免向北行,在那裡有埃及人的軍事要塞.在Watir旱谷口之北,我們的確找到一處古代的堡壘,可能這裡就是聖經所說的密奪,(出埃及記14章2節).山的南部一直伸展至海,因而沒有另外的通道.當然他們是不可能走回頭路的因為埃及軍隊緊追其後.上帝帶領他們去到一處地方,唯有上帝可以為他們解難.“摩西對百姓說,不要懼怕,只管站住,看耶和華今天向你們所要施行的救恩,因為你們今天所看見的埃及人,必永遠不再看見了...耶和華便用大東風,使海水一夜退去,水便分開,海水成了乾地.以色列人下海中走乾地,水在他們的左右作了牆垣.”(出埃及記14章13, 21, 22節). 

Ron 發現一圓石柱豎立在那裡面對海濱.在沙地阿拉伯那邊他亦發現另一相同的石柱,其上刻有古希伯來文的文字,“MIZRAIM (埃及),SOLOMON(所羅門), EDOM(以東), DEATH(死亡), PHARAOH(法老王), MOSES(摩西), YAHWEH(耶和華).” 他相信石柱是所羅門王所豎立作為過紅海的記念.向海石柱上所刻的文字因被風雨侵蝕,當局已用水泥來修護.

1978年,Ron Wyatt 和他的兩個兒子潛入海床,他們發現一些被珊瑚包著的古代戰車零件並拍下照片.此後有更多次的潛水並獲得更多的証據.他的發現之一包括一個有八輪輻的戰車車輪.Ron把它帶交埃及古蹟管理局主任Nassif Mohammed Hassan博士.經他檢驗之後立即宣佈這戰車車輪是屬於第十八王朝的古物.就是公元前1446年以色列人出埃及的年代.問及Hassan博士如何知道是屬於這年代?他解釋說,八輻的車輪只在這年代被採用.Ramases 二世和摩西就是這年代的人物.戰車的車廂,馬和人的殘骸骨骼,四,六和八輻的車輪,全躺在海底作為無聲的証供,証明過紅海的奇蹟的確是千真萬確的事.

可能最令人驚奇的是在水中有一通道.沿著漫長的Aquaba灣,海水深度平均達至一英里.埃及的海岸線極其峻峭,在水中的坡度約為45度.如果以色列人企圖在Aquaba灣渡海,他們將要面對極度峻峭的斜坡下到一英里深的困難.連同他們的牲畜,車輛等要渡過深海實際上是不可能的任務.只有在此處,Nuweiba海岸.有一條通道,有輕微的小斜坡,坡度只有1:14, 深度只有850米,在沙地阿拉伯那邊,坡度也只有1:10, 聖經形容說:“耶和華在滄海中開道,在大水中開路.”(以賽亞書43章16節)由Nuweiba至沙地阿拉伯距離約為八英里.水底橋樑的闊度約為900米.

Aaron Sen 曾在這裡潛入水中多次,他可以作証以上的發現是真確的.在1998年3月,他拍攝了一個四輻車輪殘餘的照片並拾回一些人骨.有為數很多的骨骼散佈在海床上.一個標本送至斯德哥爾摩大學骨學部測試,証實是屬於人類,男性,右股骨.雖然不能定出年期但顯然是屬於古代的.那人的高度估計約為165–170 公分,骨質已被礦物質所取代.少量的珊瑚生長在取代骨質的礦物質上.Aaron亦曾到這水底陸橋的南端看過.他亦看見一條以色列人清理過的通道,好讓他們能過紅海.這條通道由海岸深入海中.以色列人可能要推開石塊和大石至兩旁,好讓他們的車輛可以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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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 災 人 禍 中 的 三 次 探 索 

在這樣的背景下,「影音使團」沒有放棄尋找方舟的希望。2000年是一個契機,土耳其政

影音使團亞拉臘山之旅

府封山十年後,重新開放亞拉臘山予遊客,可惜只是局部開放,有部份地區仍列入軍事禁地,須向軍方申請許可證。

2003年8月,「影音使團」創辦人袁文輝先生連同梁燕城博士和李志光牧師,首次踏足亞拉臘山,得悉當地人流傳山上有長方形木盒,埋藏在冰雪之下。當他們抵達約一萬呎山坡時,發現一肩平巨石,石上有一個洞孔,相信是古代船錨,由此推斷方舟曾停泊在山上。

至2003年11月,「影音使團」的探險隊從山的另一邊(東面)攀登,希望全方位去尋找方舟。當他們攀登至3000多米的高度,發現水母及貝類化石,還有鹽塊,證明從前這裡是海底。 

庫 爾 德 族 流 傳 四 代 的 秘 密 

2004年7月中旬,「影音使團」探險隊第三次前往亞拉臘山,並訪問了當地庫爾德族一位82歲老人家,知道他爺爺曾登山,並進入了方舟。在深入的訪問中,他披露了爺爺的所見所聞:「他發現那不是山洞,而是房間。他們觸摸地下,但這不是山洞,更像是大型的建築物,有很多房間。他發現有一個房間滿佈穀物,當時想到沒人會相信他。他把穀物放進小袋內,帶回村莊。」探險隊經過三次攀登亞拉臘山,雖然遇上危險,分別是第二次適逢伊斯坦堡遭受恐怖襲擊和第三次旅程遇上地震,但並沒有動搖尋找方舟的決心。在歷次探索中,有感距離目標越來越近,更重要的是,取得了庫爾德族土著領袖的信任,透過他掌握了亞拉臘山最大的秘密,並為第四次探索作好準備。雙方更簽定協議,探險隊不能冒險,不得取走任何東西,在軍方許可下,才可進行科研,亦要在當地進行。 

第 四 次 探 索 : 4,200 米 的 驚 人 發 現

 

古代船錨

亞拉臘山在1840年發生大地震,令久埋冰雪之下的方舟重現。猛烈的地震令方舟斷裂為多部份,由於地形陡峭,根本極難攀爬探索,因長年冰封,從人造衛星圖片上也難察覺,必須有探險隊前往,待大量溶雪才會發現。

今年全球溫室效應,令亞拉臘山的冰雪融化,雪線向上移,渡過500年來最炎熱的夏天,正是數百年難得一遇的探索好時機。庫爾德族土著領袖曾登山超過280次,在他的帶領下,「影音使團」探險隊第四次攀登亞拉臘山。10月時份,剛好較早前的雨水退卻,是全年最佳的登山時間。更令人鼓舞的是,經過多番爭取,土耳其軍方終於特別簽發禁區登山證,並全力協助這次歷史性的探索。 

另 闢 蹊 徑 由 南 面 登 山

第四次的亞拉臘山探索之旅,在今年10月12日由香港出發。這次旅程特別之處,是捨棄一般外國探險隊尋找山頂及北面的路線,而是另闢蹊徑,由南面登山,目的地是4,200米的位置。這些資料,都是由當地人口中獲得的。而且更成為首次外國探險隊,闖進這禁地。雖然已掌握了方舟的確實位置,但能否攀登至目的地,便要視乎天氣情況。香港的探險隊員,袁文輝和李志光牧師,抵達凡城(Van)後,跟土耳其和庫爾德族10人攀山專家隊會合。10月16日,探險隊在2,800米的山腳紮營,等待早晨醒來正式展開艱苦的旅程。這夜,同行的回教徒認為山是神聖之地,為表達對山的尊重,特別舉行營火儀式並祈禱。這一刻,基督徒和回教徒充分表現出和諧合作與包容。 

艱 苦 的 登 山 旅 程

當探險隊越往高處走,旅途越覺艱辛,香港成員開始出現高山反應,感到頭痛、暈眩及行動遲緩。10月18日晚上,在3,800米的高山,溫度只有零下4至5度的營地,他們要作出極重要的決定──繼續登山還是放棄。按照原先訂下的計劃,明天大清早5時許,他們便要攀登至4,200米的目的地。但眼前有太多不可知,例如身體狀況是否可支撐、天氣會否突然轉壞,可能出現的危險包括雪崩、電擊、浮沙和冰裂。另外,旅程的最後一段是45度的斜坡,探險隊員需要以繩索相連,一起登山,因此只要一人出現問題,便會拖累所有人。對香港的隊員來說,20多年的追尋,就是為了明天的旅程,因此沒有放棄的理由。

類似橫樑的木結構



黎 明 初 現 啟 明 星 

10月19日清晨5時,庫爾德族的隊員齊拍掌歡呼,原因是他們看見了晨星(根據他們解釋,是黎明仍可見的星星,即金星,中國人稱之為啟明星,顯示天氣晴朗)。往後幾小時的旅程雖然辛苦,但猶幸天氣沒有逆轉,當他們翻過了45度的斜坡後,便抵達一懸崖邊,而且見到一露出於懸崖的長方型、有冰幅蓋的物體,在白雪中呈倒轉三角型狀,亦即方舟的位置。

重 要 發 現

此處是冰川,冰河從高山流下來,隱約可見大型的木箱型結構。結構被幾層泥石流覆蓋著,呈輕微傾斜的平頂,一直延進山內,像木箱藏在雪山之中。垂直面呈黑色的直牆,牆身被火山灰蓋著。他們訪問過熟悉亞拉臘山地形的專家,指出此部份的泥土牆呈黑色,明顯跟整個山的紅色泥土不同。由此估計,黑色的直牆其實是木質混火山灰經過燃燒所致,並推斷此為部份為方舟的外殼。 

類似人面獸角的結構



李牧師在這地點看見外面有類似人面獸角的結構,似是嚴禁外人踏足。側面出現一道極大的裂縫,三方面的雪水從漏斗型的裂縫湧進去。

因內外的溫度相差甚大,形成外面是雪面,內裏則是面積龐大的冰面。裏面有木的結構藏在冰中。

探險隊員移去部份混有沙泥的積雪,發現內裡是一個很大的空間,地下結冰。他們利用雪插探測,冰只有三至四吋深,冰下全是水,水深不可測,由於裝備不足,於是沒有昂然冒進,而是利用長鏡頭和夜視鏡拍攝內部空間,結果發現類似橫樑的木結構。

大 型 木 箱 結 構

圖: 袁文輝先生(左)及李志光牧師(右)

另外,探險隊員將碎石從左右兩邊拋進入口,去探測空間究竟有多大,結果發現深不可測,從石塊的回音可估計空間既寬且闊。這次的探索總結出三個重大發現 : (1)亞拉臘山4,200米上,有木造結構;
(2)空間非常偌大,不似是天然結構;
(3)探險隊的特殊經歷,包括曾在現場拍攝了一些受超自然干擾的片段,奇妙地跟當地流傳已久的說法吻合:庫爾德族人稱埋藏方舟的地方有靈界把守,住在山下的族人,基於害
怕,也甚少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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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 米 爾 的 上 古 記 錄

亞拉臘山在一萬呎高的古錨,及山坡上的方舟遺骸形構,打開了一個上古史的謎樣奧秘。自古無數傳統所描述的大洪水,是否真實地在歷史上發生過呢?二十世紀所建構的古代歷史圖畫,所謂新舊石器年代,從採集、漁臘到農耕的文化演進分期,又是否不外現代人偏見所構作的另一神話呢?

上古歷史的種種文件有關洪水的記載,都被現代歷史學家視為神話,不屑一顧,然而有關山上古錨及方舟遺骸,又是一種實物証據,顯示古代的記載似是依據事實,而非憑空想像。

一九八三年古史研究者Edward E. Crawford在亞拉臘山的阿何拉河谷(Ahora Gorge),即香港探險隊所抵達之處,發現一批古石刻字,是所謂前蘇米爾原型(Protosumerian)的楔形文字,屬人類最古老的字,其中一塊石刻名為阿何拉立約刻字(Ahora Covenant inscription)(見本頁附圖)可追溯到七八千年前,為文明發始期的記錄,右邊清楚看到蘇米爾文「上帝」一字,與中國甲骨文的「帝」字一致,帝字旁邊為「牛」、「羊」、「獻祭」、「立約」、「天上光明之弓」等字,意指「上帝立下天上光明之弓(彩虹),人獻祭與之立約」。再旁為「去」、「男女結合」、「生養」意指「男女去更多的結合生養」。

這段文字被譯為「上帝以天上光明之弓(彩虹)立下祭祀之約,前去,男女結合,生養眾多」[注四],這段文字奇異地與舊約聖經記載洪水後的情況一致《創世記》記錄洪水之後,挪亞和家人出了方舟:「挪亞為耶和華築了一座壇,拿各類潔淨的牲畜、飛鳥獻在壇上為燔祭。……上帝曉諭挪亞他的兒子說『我與你們和你們的後裔立約……我把虹放在雲彩中,這就可作我與地立約的記號……』」《創世記》八章二十節、九章八、九及十三節)。又說:「你們要生養眾多,遍滿了地」《創世記》九章一節。

這是遠古時代最早與洪水有關的記載。而作為最遠古文明文件的米所不達米亞泥版,也有明確的洪水記載,如蘇米爾王表(Weld Blundell Prism英譯The Sumerian King List)[注五],明確將年代分為洪水前與洪水後,洪水前有八位君王,曾以五個不同的城為首都,洪水之後即以基什(Kish)為首都。

蘇米爾文化是人類最早期的高級文明,其楔形文字亦明確記載了洪水,其洪水泥版載云:「諸神要以洪水滅人類,大神Enlil警告祭司王蘇殊德拉(Eiudsudra其名意為長壽者),洪水將至。他通過一牆傳聲,蘇殊德拉站在旁聽見,被指示建一大船,把各鳥獸帶進去。狂風吹來,大雨帶來洪水七日七夜」[注六]。此外,頗有趣的,是蘇米文爾文中洪水(Urn)及亞甲立洪水(Abubn)一字,字形竟是L形方塊中的一隻船類似方舟[注七],這都是最早文明起源期的記錄,可追溯到五六千年前。 

巴 比 倫 城 祭 司 記 錄

美索不達美亞在年代上說,是人類文明的發源地,經歷蘇米爾、巴比倫、亞述、迦勒底及波斯的王朝與帝國更迭。值得注意的,是每帝國均有類似的洪水記載。巴比倫的洪水記載,來自著名吉爾格美斯史詩(The Gilgamesh Epic),這史詩記載在四千年前的泥板上,描寫鳥列祭司王吉爾格美斯,尋找得到永生的方法,在第十一塊板中,他找到永生者Utnapishtim,而他就是洪水後留下來的人,是天神Ea教他建一大船避過洪水。

比之更早的洪水記載,是大神Enki教Atrahasis造一方舟,把各種動物及雀鳥放進去,避過洪水[注八]。其後伽勒底(Chaldean)的記錄來自著名古史家巴洛素斯(Berosus),他具有權威地位,所寫的三史書,是正史中正式記載方舟遺骸的存在。從目前古文件中引述有關他記載的資料中,其中之一引述他提到避過洪水的人物名叫Noa,其兒子名叫Sem,Japet , Chem,均與舊約聖經的人名讀音十分接近,他們一家八口建方舟避過洪水之災,最後云:「此船的部份,留在亞美尼亞,其遺骸在亞美尼亞庫爾德人群山中(Mountains of the Korduaians of Armenia),至今仍有人刮下船上的瀝青,帶回家中為辟邪之物」[注九]。據Alexander Polyhistor的引述,他記錄君王Xisnthros得天神Kronos告知,做大船避過洪水,最後云:「此船在亞美尼亞陸,其遺骸Gordyaeans in Armenia」[注十]。

巴洛素斯是公元前第三世紀迦勒底帝國巴比倫城貝爾(Bel)的馬篤神(Marduk)祭司,是當時甚具權威的天文學家與上古史家,他在羅德島附近的各斯島(Gos)建立了天文觀測台,於公元前二九○年寫下三本書,講論宇宙的創造,第一位人類祖先,巴比倫的歷史,洪水前後的年表,及迦勒底帝國、亞述及波斯的歷史等。

他的權威地位,可引証自同代及稍後古代無數史家和哲學家所作的引述。包括同代的希臘亞里士多德弟子,哲學家和科學家Abydenus,還有希臘地理與歷史學家Apollodorus及Alexander Polyhistor、希臘文化學家Atheraeus、猶太史家Flavius Josephus, 埃及神學家Clement及拜占廷正史家George the Syncellus等[注十一]。

巴洛素斯的書寫於雅典,公元前八十六年羅馬攻破雅典城,他的書很可能被Alexander Polyhistor帶到羅馬,且也可能有抄本在後來所建的君士坦丁堡圖書館,故此Syncellns能讀到。但羅馬城後來為蠻族攻破,書即毀於戰火搶掠。一四五三年君士坦丁堡被土耳其所滅,回教徒燒去所有非回教之書,故此書已失傳,但在各方引述中,仍從殘片中得知,在其正史記載了方舟遺骸的存在。 

約 瑟 夫 的 古 史

除了巴比倫城祭司巴洛素斯之外還有另一位極具權威的古代歷史學家,提到方舟遺骸仍留在亞拉臘山,那就是猶太史家約瑟夫(Flavius Josephus)。約瑟夫生於公元三十七年,是祭司家族Hasmonean之後人,為二百年前猶太英雄馬加比擊敗敘利亞侵略者的主力家族之一。他自少已甚有學術能力,十四歲已被耶路撒冷祭司長詢問有關律法之事。廿六歲到羅馬,皇帝顧問Poppea Sabina賞識他,得以結交權貴,且成功說服尼祿皇(Nero)釋放一批被捕祭司。

公元六六年猶太人革命爆發,擊敗羅馬的敘利亞兵團,約瑟夫被叛軍領袖Menahem委任為加利利(Galilee)省總司令。不過羅馬大將Vespasian領軍攻入猶太,迅速擊潰加利利的抵抗,約瑟夫向之投降,在見Vespasian時,預言說他及其兒子將來必成羅馬皇帝。結果不久後尼祿皇帝被反叛而自殺。Vespasian領兵回國爭帝位成功,遂賞識約瑟夫先見之明,給與他羅馬公民身份,他遂得到安定背景,寫下歷史巨著「猶太之戰」(Peri tou Ioudaikou Polemon,英譯The Jewish War)七冊,「猶太古史(Ioudaike Archaiologia,英譯The Jewish Antiquities)二十冊。成為歷史學公認的正史,地位像中國的太史公司馬遷。

近期考古的新發現,印證了他的很多記載,如馬薩大(Masasa)的城牆長度,及北面宮殿的結構,希律王建的撒馬利──亞史賓斯德(Samaria-Sebaste)城的長度,該撒利亞(Caesarea)港口的建造細節等,均與當今考古發現一致。故顯明其歷史的記載十分可靠,而且有參考當時最可靠的史料。


約瑟夫在其猶太古史史,特別兩次記載了方舟遺骸仍在亞拉臘山上,他描述挪亞建方舟避洪水的故事,「最後方舟停在亞美尼亞的山頂……,「亞美尼亞人(The Armenians)稱這地點為下船之處(apobaterion...ton topon),因為方舟在此安全著陸,他們在當時均能出示各種有關文物。這洪水及方舟被所有外邦記載的歷史所提到。包括迦勒底的巴洛素斯。……這些事情也被多人提及,如埃及人希羅馬斯(Hieronymus the Egyptian), 他是腓尼基古史的作者,還有馬拿西斯(Mnaseas)等很多人。大馬士的尼古拉斯(Nicolas of Damascus)所寫的九十六冊書中記錄如下:「在亞美尼亞的米亞斯(Minyas)之上,有一高山稱為Baris,據故事說是很多洪水中逃難者求安全之地。有一從方舟飄到此地,在山顛處停下。其船身的遺跡長期保留下來,這人可能就是猶太人立法者摩西記載的同一人」[注十二]。

又另一段云:「在名叫Carron的地域,……有方舟的遺骸,記載指出這是挪亞避過洪水的,這遺骸至今日仍可被好奇的追尋者所見到」[注十三]。他所提的古史學家名字,著作都已失傳,但據古代紀錄,希羅馬斯是Diadochi的史家,馬拿西斯是地理與古典學家,尼古拉斯是希律的史家,寫有普世史,均具權威地位。 

古 印 度 的 洪 水 傳 說

有關洪水的故事,是除了西方文化中最著名的舊約聖經有關挪亞及其方舟的記載外,在全世界各民族文化的上古傳說和神話中,是最多材料的一個主題,根據科學與神話學者Mark Lsaak的研究和搜集,全世界各地各民族的古代洪水故事,最少有二百五十四個地區和民族,遍及歐洲、中東、非洲、東亞洲、澳洲、太平洋島嶼、北美洲、中南美洲。涉及八十四個語言系統,包括印歐語系,突厥語系(Altaic),亞非閃族語系(Semitic),古蘇米爾語系、尼格剛果語系、尼羅薩哈拉語系,亞洲十九個語系,大洋洲十一語系,美洲四十三語系等[注十四]。作為文明始源的古國,除了美索不達米亞的多個遠古記載外,還有埃及、印度和中國。

埃及是沙漠地帶,洪水神話最少,但根據「死亡之書」第三十片的描述,由於人類的叛逆,創世大神阿帝(Atum)將大地變回原初的渾沌大水。可惜由於該片紙草書殘缺,這故事的全貌已不能清楚知道了[注十五]。

此外,印度亦擁有最古老的文明,其古代神話多次提到洪水,而避過洪水的聖人名叫Manu,綜合幾個不同故事的共通點,是Manu為一修行多年的聖者,能與神靈合一,在面臨宇宙性的劫難時,得到一小魚,他養育這魚,結果此魚越長越大,其後告訴他大地將為大洪水所滅,教他建一大船,並帶所有動植物到船中,並預備繩索,緊縳大魚之角,即可逃過此劫,結果正如其所預言發生,大船停泊在一高山上[注十六]。

印度神話有關Manu的記載,有澳洲學者Bengt Sage從語源學(etymology)研究,認為其梵文字根Ma是上古的水字,與希伯來文的水字(Mayim)相通,Nu則與挪亞的字音接近,可指大水中的挪亞。

由於梵文是印度語系(Indo-European)語系的基礎,在印歐語的發展,如拉丁文的水字為mare似與之有關,成為西班牙語的mar,法語的mer,英語的marine,均指海或水。這些字似乎均與洪水的傳說有關。至於Nu的字根,也與水有關,如作為始源的古文明蘇米爾中,天神名Anu,Anu之弓為彩虹,似與挪亞洪水及彩虹相通,而埃及的天神Nu,同時也是水神,是原始大水之神。這些字源的相通,又是否與大水中的挪亞傳說有關呢?當然這仍只是推想性的結論,但也可作為一有趣的參考[注十七]。 

中 國 的 洪 水 傳 說

洪水是普及世界的傳說,從最遠古的文明如蘇米爾文化,到最偏遠的小部族如澳洲的Narrinyeri族、西伯利亞的Samoyed及太平洋小島上的Rakaanga族等。這種普世性記載令人驚訝,似乎是人類的共同經驗。

至於作為古文明的中國又如何呢?弗雷澤(James Frazer)曾搜集了七十多個世界各地的洪水神話,卻認為東亞文明中國和日本人的龐大記載中,並無發現「我們在此所討論的這種大洪水的當地傳說」[注十八]。Alan Durdes的論文集The Flood Myth裏面,也沒有中國方面的資料與研究,這大概由於他們未有語文能力去掌握中國的記載。

然而中國學者卻注意到了,中國的洪水傳說,最先的開山者是梁啟超。一九二二年他發表「太古及三代載記」一書,在「古代傳疑章第一」,即寫「洪水(附洪水考)」一文。

他從中國古籍中綜合,將中國的洪水傳說分為三期,一是伏羲、神農期間、女媧補天所止的淫水,二是少昊、顓頊期間,共工觸不周山所形成的洪水,三是堯舜期間,鯀禹所治之洪水。梁啟超亦注意到世界各地均有洪水神話,他並沒有採取西方一些庸俗的進化論觀點,視之為野蠻人的幻想,卻指出:「此諸地者,散在五洲,血統不同,交通無路,而異喙同聲,戰粟斯禍,其為全球共罹之災劫,殆無可疑……可見神話各自發生,而水禍確有其事,非宗教家虛構也」[注十九]。梁氏單從漢族古籍中引述洪水傳說,資料並不夠豐富。主要原因可能如茅盾所主張的,中國神話在古代經歷史家理性的詮釋,而將之修改為歷史[注二十],結果原貌多已散失,只能散見文學(如楚辭),及雜錄野史(如淮南子)的片斷中。但中國的少數民族中,卻保存有豐富的洪水故事,最早有芮逸夫在「人類學集刊」第一期發表的「苗族的洪水故事與伏羲女媧傳說」,搜集了十六篇少數民族洪水傳說。其後聞一多在「神話與詩」書的「伏羲考」一文中,共列出四十八篇。到當代學者陳建憲,利用八十年代中國對全國民間文學的普查,在一九九○年所集得的一百八十三萬篇民間故事中,從洪水傳說抽出四百四十三篇異文,涉及四十三個少數民族,加以分析整理。因而揭示出中國的洪水神話,竟然遠比世界各地區為多,証明弗雷澤之說錯誤。其內容也與世界的洪水神話共通,主要有兩面:「一是淹滅世界的大洪水,一是洪水後幸存的少數遺民重新繁衍出新的人類」[注二十一]。 

中 國 上 古 的 洪 水 記 載

而中國有關洪水上古相關記錄最早可追溯到甲骨文和金文造字期間,其最具洪水意味的,為「昔」字。昔字的古寫法,為水字之下有日字,日在水下,似乎為「水浩洋而不息」《淮南子.覽冥訓》,「洪水滔天」《山海經》的一個往昔經驗。「昔」字是指過去,其造字的特質,是表示過去曾經有滔天的洪水,甚至把太陽遮蓋,看似太陽在水之下。根據葉玉森解釋金文「昔」字云:「契文『昔』……乃像洪水,即古水字,從日,古人殆不忘洪水之水,故製昔字,取誼於洪水日」[注二十二]。

鐵雲藏龜五三.一列此古水字云:「象洪水橫流成災之形」[注二十三]。此外,中國目前出土的最古老整篇文字記錄是一九四二年在湖南長沙東南郊子彈庫楚墓的戰國楚帛書,有很多如今難明的古文字,其中有一創世篇,談到故往之時的大能者雹,可能是指伏羲,「出自幣」,此中的幣字為殘字,似為甲骨文的天字,也可能是兩字的殘字,另一字由「雨」與「走」兩字構成,全句似可意指伏羲的所自來,為天下大雨而走出來的人。其後記載到一種狀態,形容為「夢夢墨墨,亡章弼弼」,大約與屈原「天問」篇所講的「冥昭瞢闇,誰能極之?馮翼惟象,何能識之」及馬王堆帛書「道原」篇所謂的「濕濕夢夢,未有明晦」一致,是指天地的混沌狀態。

跟有一句,有兩殘字,內容云:「□每水□風雨」。「每」字在古代指盛大,說文段玉裁注:「每是艸盛,引申為凡盛」。從其兩個殘字形推測,前面是「又」字,後面是八字,又字可能指的殘字,即古佳字,意為長尾鳥可能與鳳字通,即大風八字可能是大的殘字,全句可以解為混沌狀態是因極大之風和大風雨。若這解釋正確,可與「昔」的古字一致,也與古文獻上的洪水記載一致。漢族文獻中,最著名的遠古洪水記載,為女媧煉石補青天。淮南子記載:「往古之時,四極廢,九州裂,天不兼覆,地不周載,火爁炎而不滅,水浩洋而不息……。於是女媧煉五色石以補蒼天,斷鰲足以立四極,殺黑龍以濟冀州,積蘆灰以止淫水」[注二十四]。這是描述天地崩裂,火山爆發,洪水泛濫,結果女媧以五色石補天,五色石可解釋為彩虹,女媧用這彩虹以補天之裂口,這與美索不達美亞及舊約聖經的洪水後出彩虹傳說接近。而女媧一字的古音為奴媧,與舊約的挪亞亦接近,似乎為同一個原型模式下來的傳說。 

洪 水 與 地 質 學

總結來說香港探險隊在亞臘山發現的古錨,印証了卡珊村石陣為真正古錨及其後對方舟遺骸的考察,均是令人驚訝地察覺與古代洪水傳說一致。再進一步考察最古的文明記錄,包括最遠古的前蘇米爾文化原型楔形字泥版,蘇米爾王表,及其他文明古國記錄,包括埃及、巴比倫、亞述、印度、中國、古歷史學家記載,如巴洛素、約瑟夫等,還有全世界數百個地區和文字的洪水傳說,均使人必須面對証據去思考,自古的全球性洪水記載,是否真有其事呢?這在科學上又有無可以與洪水假設一致的証據呢?

當今地質學理論,採取進化論的模式,認為地質層及生物會慢慢發展,其理論主要來自一八三○年Charles Lyell提出的「古今一致論」(Theory of Uniformity),認為地球是慢慢地演變,經過數十至百億年,形成各種地理景觀,由於主張地球年紀甚古老,與隨後產生的進化論假設一致[注二十五],漸漸成為主流理論,與進化論互相引証,採用圓形邏輯來論証其論點正確。

同期有瑞士工程師Ignaz Venetz及挪威地質學家Jens Esmarch主張北極冰河在上古時期可能在地球大地上延伸到南方。一八三二年A. Bernhardi亦主張古冰河可能伸到德國。一八四○年Lons Agassiz出版Ethdes surles Glaciers(Nenchatel)一書,主張有一史前冰河期的存在,與古今一致論及進化論結合,成為二十世紀的主流理論。

但這理論卻遭遇非常多與之相反的証據,於一九五六年古生物學家P.P. Krynine已在Paleontology學刊中發表文章說,「古今一致說是一危險的教義」[注二十六],指出寒武紀以後(Post-Cambrian)的沉積岩証據和地殼結構史不符。全世界都有極大的動物化石墳場,也有可能由海洋生物遺體形成的石油,植物炭化形成的煤礦,更奇特的是在英國Lancashire Wigan發現很多煤礦中的直立化石樹,均顯示有突然災變,迅速壓下來,才能形成這些現象,而非古今一致論所言的漸進。此外,與古今一致論矛盾的現象,有西伯利亞發現的急凍長毛象,顯明北極有一巨變,並非如理論所主張的,由緩慢的冰河時代形成。

此外,有關冰河期也被受質疑,因為一般被認為可能因冰河形成的漂移礫石(erratic boulders)及漂流物(drift),卻在冰河達不到的南方,反而在冰河所在之北方卻找不到。而在阿拉斯加,發現大型動植物的亂泥堆(muck),又有突然災變形成的大形森林被壓平的現象,也到處可見,這均不是冰河的漸進模式可解釋的。學者D. S. Allan及J. B. Delair分析多個地球上與冰河期矛盾的地質現象,認為:「從多個不可逃避田野考察証據顯示,正統冰河期的理念,如今必須視為基本上錯誤,差不多可以確定說是一個錯謬」[注二十七]。他列出多個科學的証據,認為約一萬一千年前有一史前大災禍,形成一突然災難。

另有一位學者Won. Scott Anderson,於二○○一年出版《解決聖經洪水之謎》一書,綜合地質學的發現,主張冰河後期,由於溶冰形成地殼變動,再加上可能有彗星撞地球,形成一普世性洪水[注廿八]。

這一切發現和理論,支持上古時代曾有突然災變出現,這是否與古來所有文明傳統記載的大洪水有關呢?這洪水之謎顯然不是純由古人幻想而來,卻是一可能的歷史事實,於科學有據,於考古有實証,於記載有錄,故此這當成為人類對史前研究的一個新領域,而突破過去由進化假設產生的種種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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