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示錄第一章是全書的緒論。頭三節是第一章的序言,而第一節乃是開啟啟示錄和聖經中每一卷先收的鑰匙,它指出一切預言是怎樣賜予的。這一節說明了本書的名稱,預言的作者和宗旨,啟示錄的方式以及上帝藉以啟示未來歷史大事的媒介。

這是耶穌基督的啟示而不像許多人所想像的是約翰的啟示。因為這樣想就會把啟示錄當作歷史,而不把它當作預言,也不會將它置予許多其他作家的作品之上。約翰稱自己為我們“在患難裡一同有分的弟兄”,這是耶穌基督的啟示──兼有神人兩性生命的揭示。 “耶穌”意即“救主”“你要給他起名叫耶穌,因他要將自己的百姓從罪惡裡救出來。”(太1:21)

耶穌的名字是天使同他母親談話時所賜的;“基督”意即“受膏者”耶穌基督就是受膏的救主。古時先知曾預言到他在地上的使命並稱他為“以馬內利,就是上帝與我們同在。”(太1:23)

以馬內利──兼有神人兩性的基督──的奧秘向約翰顯明了。啟示錄全書是那披上人性永遠賜給人類的上帝生命的揭示,“神性需要人性,因為要拯救世界,神性和人性都是不可少的,神性需要人性,為要使人性作為上帝與人類之間交通的媒介。”(《歷代願望》30章)沒有神性,人性就失去作用。救恩是藉著兩者的基督身上的聯合而來的,在他裡面,這種聯合將永不分開,因為由他的教訓所產生的教會是上帝的兒子。教會的歷史就是以馬內利的歷史─—敬虔的奧秘。亞當是照著上帝的形象而造的,是上帝的一個兒子,但是罪惡隔斷了這種聯繫,亞當的子孫就都生在罪孽之中了。但基督是第二個亞當──是上帝的聖子。而基督的獨生子教會要與天父的性情有分,並站在世人面前,永遠彰顯他的名──以馬內利。教會的這個名號將永垂不朽。 “我(保羅)在天父面前屈膝,天上,地上的各家都是從他得名。”(弗3:14,15) 

我們從基督教會的發展過程中所看到的以馬內利的歷史是基督的使者加百列向約翰所顯示的,加百列是天軍的一員,他的職責一直是向上帝的僕人顯明上帝的奧秘。並希望人能明白他律法的本質和他工作的方法。 

第一世紀末頁,加百列奉命向拔摩島上的先知約翰顯示異象和預兆,使他從而得知上帝在地上工作的過程。上帝是用各樣方法向人類顯示他自己的。自然界是反映上帝大能的鏡子。聖經是用人的語言表達他的品格。基督是成了肉身的“道”。基督的身體就是教會,除此之外還有聖靈的啟示和引導。約翰就是這樣將“上帝的道”聖經所記載並顯示在耶穌身上的“道”將“耶穌基督的見證”,就是“預言之靈”,將加百列在異像中向他所顯示的預兆,就是“凡自己所看見的都證明出來。”

凡“念這書上預言的和那些聽見又遵守其中所記載的”人,有天上的福氣向他們宣布。約翰所記載的一定是能夠明白的事,否則為什麼在這裡宣佈福氣呢?既然這卷書是耶穌基督向至高者上帝眾僕人的啟示,那麼他的一切僕人都要研究和明白這個預言。救恩所必需的每條真理都包括在基督的啟示中,因此這書捲成了全部聖經的綱領,所宣布給奉差遣之僕人的福氣是永遠的福氣,“耶和華阿,你已經賜福,還要賜福到永遠。”(代上17:27)

約翰在拔靡島上遠離他長久從事和關心的工作,遠離朋友和親人。他時常懷念以往的工作的情景。當他能眺望小亞西亞的海岸時,在他面前就浮現出一幅圖景。他看到成群的信徒在異教的黑暗中堅持真理。他熱愛這些主的門徒,基督就藉著他寫信給“亞細亞的七個教會”。聖靈用每一個教會來代表上帝在地上工作過程中的一個時期,七個時期包括從約翰的世代直到世界的末了。

這七個教會的地點具有特殊的意義。小亞西亞,尤其是半島的西部,就是啟示錄1章4節裡所提到的“亞細亞”。它處在基督教所傳播的範圍內,地位相當於猶太國歷史中的巴勒斯坦。上帝原來希望希伯來民族成為地上的領導政權。他為這個政府選了一個舉世無雙的所在地。巴勒斯坦是東方和南方,東方和西方之間的交通要道。當大能離開了猶太國而轉移到基督教會的時候,小亞西亞就成了傳道工作的中心和根據地。在這些海濱的城鎮中特別是以弗所,猶太人和鈽臘人是處於平等的地位。來自遙遠的率方和東方的帕提亞人、瑪代人、以攔人、美索不達米人與從南方來的羅馬人,埃及人、敘利亞人來往貿易。基督教的信仰深入這些繁榮的商業中心,認識基督的知識又從這些中心傳到全世界。

耶和華是在燃燒的荊棘中向摩西顯現的偉大的“自有永有”者,是與我們就地相會的眾人的父,也是“永存”的上帝,他為那以他兒子的名字命名的教會祝福,從“他寶座前的七靈“從聖靈所明證的耶穌基督那裡,有恩惠,平安歸給那些歸入受膏君名下的團體。 ”

啟示錄作者的名字就記載在這裡,他就是那今日在天庭向我們作見證的,“為誠實作見證的”,“從死里首先復活的”,“為世上君王元首的”。他更是“那愛我們,用自己的血使我們脫離罪惡”的一位。他雖然在地上被人藐視,被人拒絕,但實際上他卻是世上君王的元首。就是這位基督,曾以他的恩眷一再使人承認“至高者在人的國中掌權”。 (但4:17)世上的君王掌權,沒有一個不是出於天上的上帝,因為一切權柄都屬於上帝。 “凡掌權的都是上帝所命的”。 (羅13:1)所以應當為君王和臣宰禱告,使地上得享太平。

他召我們擔任的職務,乃是“使我們成為君王”,坐在位上掌權,作祭司。事奉“他父上帝”,他在地上的時候曾說過,“你們中間谁愿為大,就必作你們的用人。”(太20:26)與基督同作後嗣的人,雖然在地上掌王權,但他們得的權柄,乃是照“無窮之生命的大能。”(來7:16)所賜的。他們不是屬世的領袖,而是屬靈的領袖,他們所坐的王位不是屬血氣的,不是暫時的,而是永遠的,這個地位超過地上的君王。在這個有邪惡之君掌權的世界中,基督竟有一個君王和祭司的國度——國中之國,這是何等奇妙的事啊! “這是極大的奧秘,但我是指著基督和教會說的。”(弗5:32)

先知的眼睛從這一群人身上掠過。當他看見福音的大能時,他就歡欣若狂地喊叫起來,“願榮耀,權柄歸於他,直到永永遠遠。”他又看見地球歷史的結束,人子帶著權柄和大榮耀降臨。他曾看見聚集在客西馬尼園狂怒的群眾,粗暴地帶走他的夫子;他曾看見十字架周圍嘲弄他的人和那扎了他肋旁的兵丁。但正在他回顧這幕景象時,他聽見了那些拒絕人類救主之人的哭號聲。當他觀看時,他聽見主上帝有話說:“我是阿拉法,我是俄梅戛,我是首先的,我是末後的。是昔在,今在,以後永在的全能者,”這種說法或類似的說法,在啟示錄第一章中出現了四次。

安息日在約翰是一個寶貴的日子,因為他的夫子曾於那個難忘的安息日安息在墳墓裡。從那以後,他就特別珍視這日。那個安息日的預備日,乃是痛苦的時刻,在髑髏地度過。而那個安息天是極其寂寞淒涼的。因為他還不明白復活的道理。這本應是一個喜樂的日子,安息日就是為此而定的。及至救主從墳墓裡出來以後,他聖顏的光輝重新照在他的門徒身上,他們就比以往任何時候更加清楚地看出安息日不僅是創造的紀念,也是救贖的紀念。因基督捨命,安息日就成了真理的中心。對拔摩島的約翰說,這是一個聖潔喜樂的日子;救主來到他的身邊,當想起自己站在約但河岸目睹耶穌受聖靈的洗。他又回想起自己曾站在基督變像的山上,當最後的一夜,他們圍坐在晚餐席上的時候,他曾看見夫子蒼白的面容。當他想起主所受的試煉,定罪和死亡時,一種憂傷的感覺油然而生。但當他一想到復活的喜樂和救主被雲彩接去時所說的最後幾句話,就把這一切都忘掉了。

約翰愛基督的心十分強烈,他相信他的主一定會再向他說話。這時他聽見後面有大聲音如同吹號─—他親愛的救主基督在他身邊說:“我是首先的,我是末後的,我是阿拉法,我是俄梅戛,你所看見的,當寫在書上達於亞西亞的七個教會。” 

他說話如同吹號,好像最嘹亮的音樂,她的聲音如同眾水的聲音。但對約翰來說,他仍是那一位在加利利和耶路撒冷所熟悉的耶穌,現在他不再被藐視,被拒絕,受戲弄,而是站在七燈檯─—眾教會中間。這些燈檯反射著他身上的光,他不再穿著褪了色的紫袍,卻穿著光明潔白的義袍。他的胸間束著真理的金帶,他的額環繞著上帝聖潔的光環,以致他的頭與發皆白,如白羊毛,如雪。老年的白髮是榮耀的冠冕。就是在罪惡和敗壞的狀況中,它仍是一個憑據,證明因基督的愛而來的救恩。從他眼目中所放射出來的生命力如火焰。約翰進一步如實地描寫他的特徵說:“他的腳金光閃爍,‘好像在爐中鍛煉光明的銅,’他的腳步伴隨著光和熱,他面上的榮光勝過陽光。陽光的照耀象徵著上帝的榮光照在耶穌的面上。對於人類來說,眼睛的光會顯露人的內心世界,一個人的‘面色證明自己的不正。’”(賽3:9)約翰就是這樣非常詳細地描述了屬靈的奧秘和永生上帝的大能。

雖然這是對基督外貌的描寫,但也顯示了他的品性。那些繼續在地上彰顯上帝的人,必須靠著基督的功勞表現這同樣的品德。他們應像一封活著的書信“被眾人所知道,所念誦的”。以基督的義袍遮蓋人類的軟弱和缺欠,以上帝的真理作為生活的準則。罪人被基督的寶血洗淨,必定潔白如雪。基督怎樣因苦難得以完全,照樣教會也必藉著患難的火得以煉淨,他們必要成為“在耶穌的患難、國度、忍耐裡”與約翰“一同有分的弟兄。”

對約翰說話的,就是那說有就有,命立就立的主。現在基督站在約翰身邊,先知一看見他的榮光,就仆倒在他腳前象死了一樣。基督耶穌在地上的時候曾與他同行談心,他曾要求在他的國里坐在他身邊。雖然耶穌臨格的榮光使他難以承受,但主還是用右手按在他身上。這隻手從前曾經常按在他身上。他用約翰所熟悉的聲音,就是他曾對加利利的大風浪說話的聲音說:“不要怕,我是那存活的,我曾死過,現在又活了,直活到忘記遠遠,你曾看見我在墳墓裡,但現在我拿著陰間和死亡的鑰匙。”所以約翰奉命傳給眾教會的信息,乃是戰勝罪惡,死亡和墓的信息,這是真理擊敗邪道的勝利。

基督在燈檯中間顯現和行走;燈檯代表教會。他的手裡拿著七星或七使者,他們指導著教會的工作,他們是擎光者,他們從上帝的寶座來到那些在地上代表天上工作的人中間。上帝眷顧基督的教會,正像他眷顧在地上居住時的基督一樣,基督怎樣有天使的伺候,照樣,教會也有上帝的靈和聖靈證言的引導。在勝利的日子裡、在耶穌降生的那個夜晚,天使曾放聲歌唱,歌聲響徹伯利恆的平原。在逼迫、試煉、沮喪的日子裡,天使們像在曠野和客西馬尼園裡伺候耶穌的加百列一樣抬起了困乏的頭。教會要完成基督成為肉身所開始的工作。研究他的一生,將更有利於研究教會的歷史。在耶穌基督的啟示錄裡所記載的他的聖蹟,無非是道成肉身──以馬內利奧秘的進一步顯示。 “念這書上預言的,和那些聽見又遵守其中所記載的是有福的。”

作者:赫斯格著  吳滌申譯  林大衛校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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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所揀選作為天地之間交通工具的人,乃是一班品格高尚的優秀人物。聖經把預言的恩賜稱為“上好的恩賜”,並且勸勉教會追求這“上好的恩賜”,只有非常親密地與上帝同行的人,才能展望未來的景象,講說天國的語言。但在各世代中,都有人因遵行耶和華的律法而成為上帝聖靈的通道。

這些人並不一定具有超人的學識,可是他們如同飽含雨珠的密雲,由於陽光的照射而反映出絢麗的彩虹,當人注意立約之虹的時候,往往會忘記云彩,同樣,當人們瞻仰上帝所描繪的光榮景象時,也常不注意上帝所藉以發言的工具──先知。為了使聖靈傳達通暢,蒙揀選的器皿必須經過考驗磨煉潔淨。這些試練使人的心與上帝接觸,是人目睹口述未來的事件之前所必須經歷的。

救恩計劃的概論《創世紀》,這卷書記載的早期福音工作,是摩西在米甸曠野,大約在何烈山附近看守葉忒羅羊群時寫成的。聖經中其他的各卷無非闡明了創世紀所記載的真理,在上帝所賜給人類的全部聖經中、創世記是阿拉法,而啟示錄是俄梅戛。

上帝怎樣用四十年米甸曠野生活預備摩西,照樣,上帝也把約翰從人類社會中召出來,引導他沿著艱難崎嶇的道路,一步步地走到荒蕪多岩的拔摩島上;天國的門戶在他驚奇的眼前敞開,教會未來的歷史向他顯示。

約在基督降世六百年前,世上生活著另一位先知但以理,上帝向他顯示了世界各國的歷史,從當年巴比倫稱雄一世直到一切國家都不再存在為止。在列國的興衰更替中,他看到了自己希伯來民族的歷史,從被擄到巴比倫直到拒絕上帝受膏者。但以理是以色列王族的後裔,當歸他正擔任巴比倫宮庭的宰相,他的學識和地位使他成為最有資格記述世界歷史的人。

正如古時眾先知所預言的那樣,救主到世界來作眾人的僕人。他在先知但以理所預言的時間受膏,“耶穌受了洗隨即從水里上來,天忽然為他開了,他就看見上帝的靈彷彿鴿子降下落在他身上,從天上有聲音說,這是我的愛子,我所喜悅的。”(太3:16,17)在約但河邊曾親眼看到這受膏者的是一位蒙上帝揀選的青年,他將繼續寫但以理所開始的歷史。

希伯來的先知但以理曾在迦勒底人的學校中受過三年教育。在這段時間內,上帝向巴比倫哲士們顯明他的智慧遠勝過人間一切的學問,但以理就在這所學校裡受到聖靈的感召。漁夫約翰是基督早期的門,他在大教師身邊也度過三年光陰,領受了適合於他的教訓,使他在屬靈的事業上成為各國的領袖。但以理將在他所預言的末日起來享受他的分。按照基督的話,約翰要在預言異像中見到救主駕雲降臨。因為當彼得問到這個蒙愛的門徒將來如何時,耶穌回答說:“我若要他等到我來……”他已預言到這個門徒作先知的使命,救主已眺望到這個門徒將在拔摩島上的領受他的啟示。

約翰領受的預言,是耶穌基督的啟示,是上帝與基督教會的關係史。但以理書預言各國的歷史,而啟示錄則是教會歷史,只有當國家影響到教會的成長時,才被提到。

但以理的一生表明上帝能藉著身居高位的人工作。而那準備約翰擔任先知的過程,則顯明了上帝聖靈在一個漁夫身上施行改變人心的能力。他們代表著社會上不同地位的兩等人,他們的工作與人生,乃是我們基督徒品格發展的榜樣。

加利利海西岸的伯賽大城住著一位漁夫西庇太和他妻子撒羅米及其兩個兒子雅各和約翰,這兩位青年人與父親一起依照慣常的風習,忙碌地干著捕魚的工作。他們的外表雖然粗獷,卻有一顆敬虔而渴望明白聖經的內心,他們也熟悉彌賽亞的應許,當曠野的先知在哀嫩傳道施洗,宣布基督降臨的時候,西庇太的這位青年的兒子與伯賽大城的安得烈就去要求受洗,他們在那裡看見受膏君並聽見施洗約翰的宣言:“看哪、上帝的羔羊。”約翰和安得烈就跟著耶穌,耶穌回頭向他們說:“你們要什麼?”他們說:“拉比在哪裡住?”於是他領他們到了住處,他們既與主談論就信了。基督教會的中堅就此設立了,基督是中心、是生命、他是生命的開始──一種靈與靈的交通。安得烈也信服了基督的神性,他代表一班信服真理的人,他立刻找到自己的兄弟彼得說:“我們遇見了彌賽亞,受膏君基督了。”彼得一來到基督面前就信服了他的神性,因為基督已洞悉了他的性情,並給他取了一個與他性情相稱的名字。

約翰代表一等最親近主的門徒,他不是被辯論所勝,而是被愛所勝,他的心被愛吸引,他一切著作的中心就是愛,他從基督身上看到的也只是愛。這種奇妙的吸引力像電流一樣從基督身上發出,他就欣然接受了,他渴望永遠和主同在。他與基督非常親近,同行共語、依傍而坐、側臥於懷──他乃是“耶穌所愛的門徒。”

由於不斷與夫子的神性接觸,約翰在生活上就逐漸地與救主和諧了,但過了一段時間,這種和諧遭到了破壞,這是因為約翰還沒有製服肉體的緣故,血肉之體常常會阻塞聖靈的運行。事情是這樣的:有一次雅各和約翰要求基督在他登上新王位的時候,一個坐他的左邊,一個坐在他的右邊。基督看出這種奢望是自私的,為了加強並潔淨他們的愛,他就責備了他們。

約翰終生致力於潔淨心靈的殿,為他最後的工作作準備。許多事實表明約翰是與基督心心相印的。當耶穌在曠野受試探的時候,約翰尋找他希望與他同去,基督卻打發約翰回去,他不願意這位年青人看到他與黑暗之君所進行的激烈搏鬥。約翰既沒有蒙準留在曠野與主作伴,就到拿撒勒去找馬利亞,她正為自己兒子的下落憂慮。約翰坐在阪單的母親身邊述說基督受洗的經過,以及他目前的情況,他獲得了耶穌一家人的信任,正如得到耶穌的信任一樣。因此,當基督被釘十字架的時候,他吩咐約翰把他母親接回家去。

西庇太的兒子們並不是生來溫柔的。當雅各和約翰剛剛成為基督的門徒的時候,他們稱為“半尼基”即“雷子”,他們胸懷奢望,性情急躁,心地直爽,但這一切都因與基督的聯合而勝過了。悔改、信心和愛心代替了這些天生的癖性,約翰尤其悅服基督的大能。

這位門徒的每一個經歷,都是與他最偉大的使命有關的。救主升天之後,約翰就成為神人之間的交通工具。他並不是使徒時代教會唯一的先知,因為在新約聖經中還有其他六位先知的名字,但上帝特別賜給他有關他在地上未來工作的異象。上天是時刻關心著約翰,雖然他自己不知道,他的一舉一動都是在為那崇高的呼召作準備。這個門徒一生的歷史對於活在末世代的人,有著奇妙的實際教訓。

他完全順從基督的教訓,他的心與基督的心相印,他的靈與基督的靈接觸。從基督身上所湧流出來的生命,產生了門徒的生命,這是所有基督教徒的經驗,也將是每一個活著見主駕天雲降臨的人所有的經驗。論到這種經驗約翰說:“從他豐滿的恩典裡我們都領受了,而且恩上加恩。”(約1:16)

在恩典中成長乃是一步一步的,有時一個不聖潔的熱忱會壓抑基督一直想要賜予的恩慈。約翰曾責備一個趕鬼的人,因為這個人不像一個救主的門徒,這種以自己的標準來判斷別人的精神,受到了救主的責備,他說:“不要禁止他”。在撒馬利亞人侮慢救主的時候,約翰希望有火從天上降下來燒滅他們。當救主向他直接指出這是一種逼迫的精神,而他──上帝的兒子來“並不是滅人的性命,乃是要救人的性命”時,他感到非常希奇。每一次的矯正都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使他明白了上帝政權的原則,並看出上帝之愛的深厚。

當基督的傳道工作行將結束的時候,雅各和約翰的母親要求主讓他的兒子們在他國里任尊位。撒羅米自己也是基督的門徒,他一家的人都深愛基督,所以切慕親近他。愛總是吸引我們,親近我們所愛的人。耶穌深知這個要求的實現意味著什麼,他帶著憂傷的聲調回答說:唯有那些最忍耐、最願犧牲,最有愛心的人才有資格得著靠近寶座的位置,約翰在晚年的時候才體會到救主這個回答的意義,因為主使他看到了贖民聚集在寶座周圍的玻璃海上的情景。

當生命的水流部分中斷時,這些屬世的願望就產生了。但是在別的時候,生命的水流卻是穩健有力的。譬如基督登山變象時,約翰在他的身邊,聽見了摩西和以利亞的聲音,他們在為救主面臨的死難而試圖加強他的力量。在逾越節的晚餐上,約翰坐在主的右邊,而且當這一小群的十二個人在最後的夜晚,在月光下走向橄欖山時,約翰挨近救主身旁。當他們走近客西馬尼園的時候,八個門徒留在門外,彼得、雅各和約翰繼續走了一段路。人子在痛苦掙扎的時候,渴望約翰能在他身旁。雖然約翰離耶穌這麼近,但他並沒有抓住這個使他靠近寶座的最後機會。當救主忍受著精神和肉體上極大的痛苦,而最後俯倒在地上的時候,約翰睡著了。心靈固然願意,肉體卻軟弱了。他的愛情固然熱烈,然而在流過肉體的通道時便大大減弱了。為了燒燼這一切渣滓,約翰還需要經過許多苦難和磨煉。

約翰睡著了,當暴徒來錄索救主時,他也逃跑了,但愛主的心使他迴轉。他羞於自己的懦怯,就回來進入審判廳,挨近那被定為罪犯的人。他整夜儆醒禱告,希望立時能看到那永遠抑止控告者的神性顯現。他一直跟到髑髏地。每一顆釘進去的釘子似乎都撕裂他的身體,他沮喪地離開,但又回來扶持站在十字架下的耶穌的母親。那臨死的吶喊聲刺透了他的心,他所愛的主死了。這件事的所有意義,他雖然無法理解,但他仍協助預備埋葬他的身體,他與其他傷心的門徒一起度過了一個孤寂的安息日。活著看來是不再有什麼意義的了,他們曾相信耶穌是上帝的兒子,並撇下一切來跟從他,如今他卻默然死去。基督論到自己受死的話,約翰本來可以明白,但這些話猶如落在聾子的耳中。他雖然愛主深切,卻沒有聽懂救主的話。

在基督復活的清晨,約翰是十二個門徒中最先到達墳墓的,當抹大拉的馬利亞報告說主的身體已被挪走的時候,約翰跑到彼得前面。當他看到折迭在墳墓中的裹布,認出了復活之救主熟悉的手跡就相信了。

基督復活的那天晚上,當基督顯現的時候,約翰接受了他的祝福。但由於他不再能憑肉眼看到夫子,就回到加利利海邊從事捕魚。耶穌再一次找到他,吩咐他去作“得人的漁夫”。在記載耶穌與門徒最後一次的會見中,救主預言了彼得和約翰的使命,使這兩個最熱心的門徒得以穿過層層的烏雲,而瞻仰到燦爛的陽光。主對彼得說,他的命運是跟從他走向十字架,當彼得問到約翰的命運時,基督回答說:“我若要他等到我來的時候與你何干?”(約21:22)

約翰在基督升天以後的生活,聖經只有略略提到。他在耶路撒冷住了數年,約於公元58年被公認為教會的柱石。他所經受的逼迫和囚禁,使他更愛救主。他的胞兄雅各是基督教最早的殉道者之一。約翰住在工作的中心區域,他親眼看到真理的傳播,並目睹真理事業的勝利和變遷。羅馬的逼迫越來越劇烈,耶路撒冷城被提多的軍隊所毀滅。約翰被流放到拔摩海島,他說自己在那裡是為了“上帝的道並為耶穌作見證”的。

在拔摩海島上,約翰深深惦念著他所愛的耶路撒冷的希伯來民族,他將蒙準瞻仰新耶路撒冷的榮耀,這座聖城終必代替那屬世的錫安城,這是多麼令人嚮往呀!上帝教會的全部歷史將向他顯明,這個教會要從事他本國的人所拒絕做的工作。

從約但河到山石嶙峋的拔摩島,這是一條崎嶇的道路。但當他獨自坐在山邊眺望大海的時候,那昔日已經培養起來的強烈的愛,以及與基督合一的心,使這位“耶穌所愛的門徒”成為連接天地的鏈環。基督自己的使者加百列站在這蒙揀選的十二人中最後存活的人身邊,向他展示未來的榮耀景象,一個屬血氣的人不可能領悟那永恆的圖景,一個未曾獻身的人也決不能成為傳達上帝啟示的通道。

摩西在杳無人煙的米甸曠野中,只有上帝與他同在,他在那裡寫成了萬物的“阿拉法”──創世記。在大海孤島中,約翰寫成了啟示錄,這一卷書是俄梅戛,是第一部書的充分說明,那指引創世紀作者之筆的同一位天使也給約翰帶來了關於救贖計劃完成的天上信息。

摩西記錄了創造和墮落的故事,並且憑著信心握住救主的應許。約翰與救贖主一同生活過,當他站在拔摩島上的時候,就回顧摩西過去所站的比斯迦山頂上,進而又遙望將要下降在橄欖山的上帝聖城。創世紀和啟示錄乃是“首先的”和“末後的”,是“初”和“終”。他們像兩座山峰一樣,在那裡可以看到歷史的全景。

作者:赫斯格著  吳滌申譯  林大衛校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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驅魔袪鬼亦即華人教會所謂之「趕鬼」,但整體教會用這詞語來涵指的,似較廣泛。

巴比倫和埃及的古文獻告訴我們,驅逐邪靈的行動,有很長遠的歷史;邪靈或厲鬼附在人、物件或地方上,亦可被逐出來。聖經記載最早之驅魔故事在撒母耳記上十六~十九。巴勒斯坦地的猶太人可能受東方宗教的影響,愈來愈相信鬼魔邪靈可隨時附在人身上,干擾他正常的工作;故到了耶穌時代,驅魔已相當普遍。

按福音書的傳統,耶穌的名字具有驅魔的能力,鬼魔亦要在耶穌面前護衛自己(可一24)。耶穌的趕鬼是獨樹一幟的,不用任何器具或證明,禱告不是技巧之一,也不需奉任何的名字來趕鬼(但比較太十二28;路十一20);祂所需要做的,就是「吩咐」鬼魔離開,毌怪乎眾人看見耶穌驅魔,就驚訝不已(可一27,五14~15);有人反倒說祂是被鬼附著的(可三20~27)。

從耶穌趕鬼而解釋說祂是彌賽亞,很能說明這是出於基督徒的,因為耶穌之前的彌賽亞觀念裡面,沒有趕鬼這回事。耶穌是第一個把驅魔,與魔鬼(Devil)在第一階段被打敗兩件事聯在一起的人;至於說耶穌是用法術趕鬼,也是以後才發展出來的思想了(參Eusebius, EH 4.3.2; Origen, Against Celsus 1.6, 68~71)。

門徒亦參與耶穌的趕鬼工作(路九1~6);除了使徒約翰的群體外,趕鬼對使徒時代的教會也很重要。在約翰福音,給予統治這世界之撒但致命一擊的,乃是十字架(約十二31,十四30,十六11);當耶穌吸引人來跟從祂時,這邪惡勢力是真實存在的(約十二32)。保羅也有趕鬼的經驗,卻有點被迫的意思(徒十六16~18);馬太也故意低調處理趕鬼的問題,很可能因為他的教會受到假先知困擾的緣故,這等人就是以趕鬼作招搖(太七15~23,二十四11、24)。馬可與路加均強調趕鬼是教會事工之一(可六7~13,九14~29;路十17~20),顯出第一世紀信徒與其他驅魔人一樣,也是使用代表權柄和能力的名字來趕鬼,對信徒來說,那就是耶穌的名字了(可九38~41;路十17;徒十六18,十九13)。早期信徒相信他們能趕鬼,並不在乎他們說什麼或做什麼,只因為他們奉主的名發出命令,撒但或其差役(鬼魔),就被耶穌擊退。對一些特別困難的情況,他們需要用禁食來進行(可九28~29)。

使徒時代之後,教會仍然奉耶穌的名趕鬼;這方式一直到近代靈恩運動(Charismatic Movement)興起,再度受到重視。除了使用耶穌的名字外,趕鬼的方式也各有不同。有些地方除了用耶穌的名字外,亦複述耶穌的「歷史」作武器(Origen, Against Celsus 1.6; 3.24)。此外驅魔人的氣息、觸摸,及十字架的記號,都是趕鬼的方式;北歐有些地方,甚至相信大蒜也有驅魔袪邪的力量呢。

教會有段時期把洗禮(Baptism)和趕鬼連在一起,認為洗禮能叫人除去不潔之靈(Clementine Recognitions)。羅馬的高乃略(Cornelius of Rome,251~3年任羅馬主教)在252年,曾寫信給安提阿的費邊(Fabius of Antioch),告訴他「驅魔人」在西方,已成為教士四種低層教制之一。到了六世紀,受教廷委任的驅魔人,都有一工作守則或手冊,裡面記有驅魔用的禱詞及咒語。

直到1969年,羅馬天主教為嬰孩施洗時還有驅魔儀式,但只有獲得主教委任的神父才可以驅魔。馬丁路德(Luther)修訂的「洗禮程序」(1526),把「吹走邪靈」一部分刪去,同時把三種驅魔變為一(J. D. C. Fisher, Christian Initiation: The Reformation Period, London, 1970, pp. 6~16, 23~5)。在洗禮之外,路德認為祈禱比驅魔更為重要。《公禱書》第一版(Book of Common Prayer, 1549)記有洗禮前的驅魔儀式,但自1552年起,此節就刪去了。根據英國國教教規第72條(1604),教士未得主教准許,不能「藉禁食或禱告趕鬼」。對現今多數人而言,世界觀已改變了,認為極少甚至沒有一種現象,說得上是鬼魔的工作;他們認為正確趕鬼之道,就是悔改、信心、祈禱,及守聖禮(參Don Cupitt, Explorations in Theology, vol. 6, London, 1979, pp. 50~1)。儘管神學家與教會領袖一直想低調處理趕鬼的事,近年被鬼附及趕鬼的報告還是多起來。

神學家及教會領袖,不欲公開討論人被鬼附身及趕鬼之事,想來與60年代釋經界及神學界盛行「化除神話」(參神話,Myth)頗有關係。按布特曼(Bultmann)的解釋,一個充滿神仙或邪靈的世界,是一個初民的迷信世界,對現代人已沒有多少意義。我們都不想給人一種無知識及迷信的感覺,因此我們可以很自然地說到神的名字或事情;鬼?那是迷信的代號!我們通常用精神學的名詞及理論來應付它,或是把它解釋掉,或者交給精神科醫生。

在真實的宣教及牧養層次,也就是不在神學家及教會領袖活動範圍內的層次,人被鬼附及趕鬼的情況屢有發生,即使在60年代及之前也一樣普遍,儘管有些事例,明顯地是屬於精神失常的個案。

近代趕鬼的報告較多,原因可能有兩種︰人對靈界活動的接納甚至好奇,比以前增加了,這是近代宗教熱潮的一個現象,中外無別;第二是宗教界敢於應付邪靈鬼怪的人士多了,佛教、道教、地方宗教,以至基督教的靈恩派皆如此;尤須重視的,是第三波靈恩運動人士引用宣教學的理論,提醒人要注意邪靈的活動。

啟動第三波靈恩運動的溫約翰(Wimber),引用宣教學者希伯特(Paul Hiebert)的概念,指出現代宣教士及牧師工作成效低落的原因,這概念就是「忽略中層的謬誤」。所謂中層者,即這個世界內種種聖靈和邪靈的力量。上層是宗教關心的信心、神蹟,和他世的問題;下層是科學家關心的感官知識與經驗。希伯特本於宣教的經驗,發現受西方神學訓練的宣教士,常不能應付第三世界宣教工場,如敬拜祖先、邪靈、巫醫,和被鬼附等等的屬靈問題,皆因在科學發達和人心完全世俗化、惟理化的現代社會,人不再相信或重視靈界的活動,以致不能解決當地人士提出現實的靈性問題,其中尤以被鬼附的問題最為嚴重。

溫約翰的另一同事提別(Allan Tippet),更強調宣教士必須敢於學習「權能接觸」(power encounter),以便能與世上種種黑暗勢力宣戰,並且得勝。

要充分裝備,單單技巧的學習是不夠的,必須經歷徹底的「世界觀轉移」(paradigm shift)不可,亦即從一個惟物和世俗的世界觀,轉到一個可容納聖靈與邪靈活動的世界觀;這樣,再加上倚靠聖靈的權能,基督徒就能驅魔袪邪,為神國打美好的仗。

溫約翰並不認為,只有經按立的神職人員才能趕鬼,任何重生得救的信徒,皆有這個權利和責任;第三波人士的聚會,也常把趕鬼提升為正常的事奉,和聚會的項目。

我們可能不同意第三波人士輕易接受任何超常表現,即為邪靈附體的後果,而且過分鼓勵平信徒參與趕鬼的工作,也可能是極度危險的事情;邪靈鬼怪若是真實的勢力,叫信仰根基不穩,和經驗膚淺的信徒輕忽地與之接觸和交鋒,無疑是把一個裝備與訓練不足的新兵推上前線,這是不智的。無論第三波人士對趕鬼的認知與行為有何不足之處,他們倒也提醒我們,完全忽略邪靈鬼魔的工作,是更大的不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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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病恩賜(charismata iamaton,林前十二9、28、30;或therapeuo,路九1)與聖經一般論到的醫治(Healing,hygies或hygiaino{;英文︰hygiene,衛生、保健法之來源)不一樣;醫病恩賜一般稱作神醫,是指藉禱告、按手來治病,新約只有上引三節經文論到這種醫治法是聖靈的恩賜(Gifts of the Spirit)。但福音書與書信記載人藉信心得治的事例,則多不勝數,耶穌曾治癒的病人包括各類型︰盲的、聾的、啞的、癱的、長大痳瘋的、患血漏的,甚至死人復活等。使徒亦有類似的恩賜,特別是彼得與保羅。重視神醫恩賜的人認為這是與大使命一起賜下的,為要證明福音的大能(太十18;可六13;路九1,用的是therapeuo{;路九2用iaomai);另有些人認為醫病與傳道主要標記著耶穌在地上時的兩個主要工作,使徒時代可能還具有,日後就很少並存於一個人身上(參H. J. Held, in G. Bornkamm, G. Barth, and H. J. Held, Tradition and Interpretation in Matthew, 1963, p. 246)。

就算耶穌的醫病是在行神蹟的背景下了解(太四23及下;路六18),耶穌的治病與當代希臘宗教的「神人」(theioi anthro{poi),也不能混為一談︰神人是藉神醫叫人相信他們具有神的能力,基督的治病是以治病神蹟說明祂是應驗舊約先知的預言,即祂是上主之僕,和上帝國(Kingdom of God)已然展開(太十六17;參賽五十三4)。基督治病的能力不是證明祂是神,只說明祂就是彌賽亞(Messiah)。

舊約

人的健康與疾病觀念,與他所處的文化有深不可分的關係(F. Martin, 'The Charismatic Renewal and Biblical Hermeneutics', 1978, pp. 1~38)。舊約以色列人的歷史和自我了解,就是與耶和華立約,故他們本於此來了解自己的順逆,先知亦本於此來解釋國家的安危,並且強調悔改回歸是重得「平安」(s%a{lo^m),可作極多種翻譯,健康是其一;中文「康寧」可能比平安較近原意)。

雖然不是每一種疾病均源自人的罪,然而病人健康不全,因此與生命之源的神有隔閡,卻是希伯來人普遍的認識;他們又常把患病歸咎於自己犯了罪,或是受到鬼魔邪靈的侵害,這是他們求神醫治之時,多附有決心離罪為條件的原因(詩三十八2~6,三十九9~12等)。本著這原則,先知描繪彌賽亞時代錫安城的情況時說︰「城內居民必不說︰我病了;其中居住的百姓,罪孽都赦免了。」(賽三十三24)

無論是藉藥物或信心治病,舊約看人得醫治均出乎耶和華;亞撒患病,「沒有求耶和華,只求醫生」(代下十六12,這裡可能暗喻他求的是巫醫),因而受責。以色列人處於古代近東的文化下,對江湖郎中(聖經並不禁止人以土法治病)和巫醫(藉法術)的治病絕不陌生;耶和華信仰由始至終都排斥後者。

被虜後的先知常以選民背約為一種疾病,是只有耶和華才能治癒的(何五13,七1,十一3;賽一5~7,六10);但要完全治癒,不再復患,只能等到彌賽亞時代來臨(賽三十三24),這也是新約耶穌治病的背景。

新約的醫病恩賜

耶穌治病與上帝國及祂的彌賽亞身分之關係,已如上述,我們現要注意的是使徒時代的治病恩賜。

這恩賜源自耶穌差遣門徒去傳福音一事,當無異議︰「耶穌叫了十二個門徒來,給他們權柄,能趕逐污鬼,並醫治各種疾病」(太十1)。他們要「隨走隨傳,說『天國近了!』醫治病人,叫死人復活,叫長大痳瘋的潔淨,把鬼趕出去」(太十7~8;另參可六7~12;路九1~6)。可見最早期傳福音不僅是藉言語,亦有治病的行為和勝過魔鬼的記號,二者合起來稱作「傳福音」(比較太十四14和可六3;路九11;太十九2和可十1;太二十一14和可一17)。方伯看見保羅使巫士以呂馬眼瞎後,「很希奇主的道,就信了」(徒十三12),這是新約醫治恩賜鮮見的反面案例;無論是正面、反面,醫治恩賜與悔改信主同屬宣教的恩賜(徒四4、31,五14~15,九35~42),目的都是見證神的救恩,那就是永遠不朽壞的生命。

雅各書提及另一種醫治(五13~16)︰信徒有病,當請教會長老為他禱告、按手和抹油。這裡重視的不是長老有沒有醫病恩賜的問題,而是長老代表了全體信眾為患者禱告;雅各說︰「出於信心的祈禱要救(so{sei)那病人,主必叫他起來(egerei);他若犯了罪,也必蒙赦免。」這是一個充滿舊約色彩的醫治模式,長老就像舊約的先知,代表一個信仰群體來為患病者禱告,而因信心發出的果效,叫病人的身體得治,和罪得赦免(參上一大段)。這與雅各書的收信人是「十二個支派」的猶太人完全吻合(一1)。

現代教會的醫治恩賜

早期教父作品中,有很多個別教會領袖具有治病恩賜的記載(R. Kydd, Charismatic Gift in Early Church, 1984),他們工作的模式與上述新約的模式非常近似,即包括叫未信者得治和得救,以及叫教會信眾因教會整體的信心而得治;故改革宗認為第一世紀過後醫病恩賜就停止的說法,與歷史記載不符(參B. B. Warfield, Counterfeit Miracles, 1918)。儘管神醫運動的記載,有時會誇大其成功率,又未足以重視失敗的地方,要說它們全是虛構的報告,無論如何都是難以想像的。

今日如同第一世紀,聖靈亦可以把醫病恩賜賜給宣教士,使他們傳講的福音帶著叫整全的人得治的能力;「因為我們的福音傳到你們那裡,不獨在乎言語,也在乎權能和聖靈,並充足的信心」(帖前一5)。

但醫治恩賜在近代深被注意,主要還是發生在信徒身上。透過電子傳媒的推介,或是具此恩賜的神醫領袖自己擁有的電視節目,信徒再度關注這恩賜,包括正面和反面兩層次。

從正面而言,擁護醫治恩賜的人認為這恩賜具有很深的神學意義︰

  1. 它足以顯示神的力量勝過撒但及罪惡的力量;
  2. 它說明上帝國的降臨;
  3. 這是新生命勝過因罪而引致之身體與靈魂的敗壞;
  4. 驅魔袪鬼(Exorcism)亦屬醫治恩賜的一種,它說明十字架正是人在基督內得自由的明證;
  5. 醫治恩賜有具體的表現──叫人脫離疾病的困擾──和象徵意義,趕鬼是把人從邪惡的記憶釋放的記號。而其總意就是叫人與神復和,享受整全的康寧生命,那就是永生。

近代最顯著的例子是第三波靈恩運動(Charismatic Movement, the Third Wave of),領袖溫約翰(Wimber)所言的「權能醫治」(溫約翰、施凱文著,《權能醫治》,黃莉莉譯,以琳,1989)。溫約翰認為「神醫」(divine healing)與「信心治療」(faith healing)不一樣;「信心治療的主角是人的信心,不是耶穌」,而神醫則是「那位惟一的真神直接介入的結果,祂就是聖經和耶穌基督所啟示出來的神」(《權能醫治》)。人奉耶穌的名為病人禱告,結果是否得醫治並不是具決定性的,最重要的是「順服醫治的命令」(同上);這是早期教父如殉道士游斯丁(Justin)、愛任紐(Irenaeus)、特土良(Tertullian)和諾漥天(Novatian)順命去做的(溫約翰著,《權能佈道》,鄭玉惠、林勝文譯,以琳,1993),也是今日我們要做的。另一位第三波領袖認為,溫約翰帶領的葡萄園運動能在短期內吸引這麼多人加入,主要是因為他傳的道,有神蹟奇事為他做見證所致(C. Peter Wagner, ed., Signs and Wonders Today, 1987)。

反對以神醫吸引人的,未必都認定神醫過了第一世紀就不再賜下,他們提出的意見亦值得參考︰

  1. 神醫不應如溫約翰那樣,被置於事奉的核心;
  2. 這恩賜只賜給某些人,故不宜鼓勵信徒追求;
  3. 神醫恩賜是可模倣的,如透過心理影響等;
  4. 邪靈亦可暫附人身,叫他具有超自然能力,結果對誰都是悲劇;
  5. 要小心傳講神醫的信息,免得人對基督教信息產生不切實際的幻想;
  6. 基督教信息是十字架的信息,不是「無痛宗教」。

總結

我們可以這樣作總結︰保持對聖靈開放又謙卑的態度非常重要,免得我們限制了聖靈自由的運作,或高舉了自己,同時要有謹慎和明辨的心靈,以免邪靈有機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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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歷史的最後一刻

我們還是先讀一段聖經,撒迦利亞書14章:『耶和華的日子臨近,你的財物必被搶掠,在你中間分散;因為我必聚集萬國,與耶路撒冷爭戰。城必被攻取,房屋被搶奪,婦女被玷污,城中的民一半被擄去,剩下的民仍在城中,不至剪除。那時耶和華必出去,與那些國爭戰,好像從前爭戰一樣,那日他的腳必站在,耶路撒冷前面朝東的橄欖山上。這山必從中間分裂,自東至西成為極大的谷;山的一半向北挪移,一半向南挪移。你們要從我山的谷中逃跑,因為山谷必延到亞薩。你們逃跑必如猶大王烏西雅年間的人逃避大地震一樣,耶和華我的神必降臨,有一切聖者同來。 』

箭在弦上的中東局勢

我們最近一直是在看中東的局勢與聖經的預言,我們的的確確知道,最近中東的局勢非常非常的緊張。

我要給大家看一個圖片,這圖片是最近的。在這裡給大家看的很明顯,就知道是阿拉法特。大家留意,阿拉法特自從1994年以後,不再帶任何武器,只是旁邊有隨從的人跟著他。當1994年巴解運動的時候,他無論到什麼地方,手裡一定要拿著機關槍的。但自從1994以後,這種威脅不存在了。但是又前不久,路透社給我們傳來這圖片,是什麼呢?就是連阿拉法特手裡都拿著機關槍。可見現今這個局勢實在是非常非常的緊張。

聖經未實現的預言一:聖殿在主耶穌回來前必要重建

中東局勢之所以這麼緊張,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聖經裡面,有一個很重要的預言要應驗——『聖殿在主耶穌回來以前必定要重建』。

大家看到上面這幅圖畫,事實上是1967年,有一班以色列的傘兵,經過1800多年,降落在聖殿山上。他們降落在聖殿山的時候都哭了,因為在他們眼前的乃是清真寺。當時,他們希望也許沒有多久,就可以在這裡重建聖殿,但是結果一個月以後,戴陽將軍就代表以色列把管理聖殿山的權,交給了回教的當局。一直到今天這件事情還是沒有解決。

當時說好這個聖殿山的主權是歸給以色列,治權是歸給阿拉伯人。但是到了現今,特別是今年,阿拉法特透過圓桌會議,為著達到和平,有一個很重要的條件是他所要求的,就是他要代表整個的阿拉伯世界,希望能夠把聖殿山的主權拿回來。這就成為了爭執的焦點,到現在大家仍然堅持不下。

聖地主權談判: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從政治的角度來看,阿拉法特應該更聰明一點,因為為著他自己的國家著想,92%的土地應該可以叫他滿意。從此以後,他有自己的國家,自己的軍隊等等,可以抬起頭來。但是我們知道,這件事情最後沒有成功,談判還是破裂。那就告訴我們,事實上這件事情並不像大家所期待的,所期盼的去發展,最後能夠帶來永久性的和平;相反地,從剛才我們所看的圖片,現在阿拉法特手裡親自拿著機關槍。從這些的跡象來看,中東的局勢的確是非常嚴重。

我們今天在台灣也好,在世界其它的角落也好,基於我們忙於國家裡面的種種,所以有很多時候根本就忽略到原來在那一帶的世界裡,某個角落其實是非常非常的緊張。我們說過,表面上看來是巴勒斯坦和以色列之間的事,但事實上,當談判失敗,阿拉法特要宣佈建國,而且他更是片面建國。如果宣布片面建國的話,以色列就說:這樣,我們要併吞你所有得到的土地!如果這樣做的話,全世界所有阿拉伯世界不會只是袖手旁觀而已。結果是非常的嚴重。難怪克林頓一再的說,這樣的和談,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現在可能有挫折,但是希望將來能夠成功。

聖經未實現的預言二:彌賽亞來時,『我必聚集萬國,與耶路撒冷爭戰』

所以,到底耶路撒冷的前途是怎樣?到底聖殿山的前途又是怎樣?現在我們需要回到聖經另外一段預言,就是我們剛才所讀的撒迦利亞書14章:『到了耶和華的日子臨近……』。 『耶和華的日子臨近』,用我們今天懂得話來說,就是等到彌賽亞快來的時候,也是指著主耶穌有一天,祂真的是要回來的話。那個時候聖經說,『你的財物必被搶奪,在你中間分散』。原因為什麼呢?

在這裡有一個很重要的預言:『因為我必聚集萬國,與耶路撒冷爭戰』,現在我們會注意到與以色列為敵的,不單是阿拉伯世界,也不單是我們所讀,詩篇83篇那個回教團結一致,面向以色列的那個時間。事實上,這裡告訴我們,萬國要與耶路撒冷爭戰。如果把全本聖經的啟示放在一起的話,事實上,那就是指著最後的一次的哈米吉多頓戰爭來說的。如果大家今天讀猶太人的網站,特別是那些右翼的網站,他們都會告訴我們,就著目前他們覺得整個的局勢,最後只有一戰才能夠解決的,而且那個戰爭,一定是哈米吉多頓的戰爭。

最後一次世界大戰:『哈米吉多頓』戰爭

所謂哈米吉多頓的戰爭,就是指著最後一次世界大戰說的。等到主快回來的時候,根據這個預言我們知道,將要有一場非常非常大的災難臨到這個世界,恐怕是最後的一次人禍。最後的一次天災是地震,但最後的一次人禍——就是萬國要與耶路撒冷爭戰,這就是聖經裡面所告訴我們的——『哈米吉多頓』戰爭。

為什麼稱最後一次世界大戰,叫做哈米吉多頓戰爭呢?因為根據啟示錄,哈米吉多頓戰爭乃是世界最後的一次大戰。而米吉多呢?原來是在今天以色列在撒瑪利亞山地跟加利利山地中間的一塊的平原,那平原剛好在海平面上,可以說是以色列的糧倉。根據拿破崙認為,米吉多這一帶的戰場,是全世界最好的戰場,所以哈米吉多頓戰場,應該是全世界最好的戰場。

這最後的戰事,有哪些國家參與呢?我們讀到詩篇83篇:『因為他們說,我們要得著神的住處,作為自己的產業』。可見這些人是有宗教信仰的人,他們一直對抗以色列,因為他們把以色列當做共同的敵人,他們認為以色列要奪去他們的聖地,所以他們說『這是我們的產業』。我們曉得詩篇83篇所告訴我們的,許多的國事實上是指著今天的回教聯盟來說的。他們是因著宗教,有一個共同的目標——他們的清真寺,就是第三聖地,是在耶路撒冷,所以耶路撒冷對他們來講,是非常重要的;還有他們說這個聖殿山,應該就是我們的。

四王五王戰爭重現——『無花果樹發嫩長葉,各樣的樹也發芽』

但是為什麼,在這里居然聚集萬國與耶路撒冷爭戰呢?這就告訴我們,將來世界大戰的時候,會有一個什麼樣的局面.我們還記得前不久說過,等到無花果樹發嫩長葉的時候,不只無花果樹發芽,而且各樣的樹也發芽;就是聖經裡面提到很多的古國,一個個都重新的抬頭了。

在詩篇83篇那裡,有講到在整個回教的聯盟裡面,很多的國家都是古時候的國家。但是非常有意思的在哪裡呢?當我們讀到創世記14章,有一個戰爭是個國際性的戰爭,用我們今天比較誇張的說法,那應該是第一次世界大戰。原因在哪裡呢?因為那裡有四王和五王的戰爭。事實上是世界兩個不同地區,然後他們在那裡交戰,那麼四王、五王呢,我們知道其中有的就是所多瑪、蛾摩拉王,他們在死海附近,就是巴勒斯坦這個地區的。他們有一個聯盟,是個五王的聯盟;但是四王的聯盟,是怎麼回事的呢?

如果我們仔細讀創世記14章,四王的聯盟,原來其中有一個從巴比倫來的!還有一個王呢,是從哪裡來的呢?從伊朗,就是從波斯那一帶來的。還有一個王,歌應王,是在幼發拉底河那一帶來的。所以很清楚,這四個王事實上是遠征軍。從現在的語彙來說,在創世記14章所給我們看見的那個戰爭,事實上是第一次的哈米吉多頓戰爭,不過小規模一點,但是很明顯是國際性的戰爭,不是個部落的戰爭;這些人是遠征軍,是不遠千里而來;而且聖經告訴我們,等到他們過了幼發拉底河,往大馬士革方向前進,然後就快到以色列,過了以色列的加利利海,然後再往南走就到了死海,再往南走就到了紅海,所以沿著約旦河外,這四個王,根據創世記14章的記載,他們是一路南下的,不單是遠征軍,而且是常勝軍,可以說是所向無敵。他們的敵人,根據聖經的記載,都是那些偉人,那些巨人,可以說都是些高難度的敵人。但是最後他們就打出一條路來,那一條路就是聖經所說的『王的大道』!

『王的大道』重現

大家還記得以色列人要到迦南的時候,他們要走以東的路,希望走『王的大道』。但是以東人不讓他們經過,『王的大道』是什麼大道? 『王的大道』不要忘記,就是當初這些四王一路打上來的,最後打出一條路來;那一條路不單是一條很重要軍事的路,後來當然也變成商道,很重要的商道,交通來講是個很重要的一條路,那個就是聖經裡面很有名的『王的大道』。這一條路打下來非常有意思,我們剛才說過,是一路下來這個叫『王的大道』,到了死海再往南到了紅海,到了紅海就往西走,往西走以後呢,就到了死海的附近;死海附近有一個叫『隱基底』。隱基底事實上是死海附近的綠洲;這個死海,周圍是不毛之地,沒有生命的,死海本身就沒有生命,裡面因為鹽分超過地中海十倍,所以不可能有任何的魚,周圍看不見一顆的樹,除了一些荊棘,或者一些皂莢木之外,幾乎看不到任何的青翠,可以說是枯黃一片,所以在死海附近完全是死寂。但是我們都知道,在死海的西岸,最中央的地方,有一個綠洲;那個綠洲叫什麼?叫做『隱基底』。

請記得,聖經講到第一次的世界大戰,或者說,聖經講到第一次的國際戰爭,而且敵人是不遠千里而來的。後來這個戰爭在哪裡打呢?在死海附近。主戰場在哪裡呢?主戰場可以說是到了隱基底。這個戰爭可以說是『古戰爭』,我們可以說是東方的諸王來挑戰迦南地的五個王,所以是兩個聯盟,一個是東方的諸王的聯盟。那麼好了,如果無花果樹發芽,而各樣的樹也發芽,這個很古老的戰爭,根據聖經也要回頭的。現在如果讀聖經中的哈米吉多頓戰爭的話,我們要問,這個哈米吉多頓戰爭是哪些人?如果仔細讀聖經的話,告訴我們是有兩萬萬馬兵,從東方來,而且更告訴我們,幼發拉底河到了哈米吉多頓的時候,要忽然幹起來了。為什麼乾了呢?是為著東方諸王來預備路的。所以在這裡非常有意思,以色列人進迦南的時候,約旦河曾經乾過,這是神蹟;等到最後世界大戰,這些諸王如果要進軍以色列的話,他們一定要經過幼發拉底河,如果經過幼發拉底河的話,那麼和當初諸王所走的路,幾乎是一樣的。

讓我們記得創世記第14章講到東方的諸王,就是四王,啟示錄也講到東方的諸王。哈米吉多頓是和這些人發生關係的,東方的諸王裡面有兩萬萬的馬兵,而且裡面的武器,我們知道是三種的武器,一個是核子武器,一個是生物武器,一個是化學武器,然後因著這個緣故,人類要被毀滅三分之一。這是根據聖經給我們看見的,所以在這裡現在我們就明白了,在最後一次世界大戰裡面,根據聖經所給我們知道的,最後有三個大的軍事聯盟;一個是從西方過來,那就是從歐洲這邊過來,在敵基督率領底下;一個是黑海的聯盟,北方的聯盟,那就是我們讀以西結38章那個時候,講到歌革的故事,講到北方羅施這些地方,「我們有個大軍要南下」,這個就是北方的聯盟,或者說黑海的聯盟;還有一個聯盟呢,就是東方的聯盟,東方的聯盟,單是馬兵就有兩萬萬。

約沙法谷之戰

今天我們如果找10個軍事很強盛的國家,單是今天的兵丁,就差不多有一萬萬,這個不包括臨時的動員來說,從這裡我們知道,等到最後一次世界大戰的時候,我們曉得一點都不錯,根據聖經所告訴我們的:『我必聚集萬國與耶路撒冷爭戰』。那麼在什麼地方爭戰呢?如果讀約珥書就很清楚,那個戰場很明顯是哈米吉多頓戰場的延伸,在哪裡?在約沙法谷,他們就打起來了。約沙法谷在什麼地方呢?嚴格說來,就是我們剛才所說的,四王戰爭的時候,他們不是在隱基底附近打起來;隱基底往上走,到了猶大山地,在山坡上那裡有一個谷,就是約沙法谷。等到最後,根據約珥書,他們會集中攻打耶路撒冷,那裡有一支東方的聯盟,他們從東邊來。他們怎麼來呢?就是沿著『王的大道』一直下來,到了死海,不單到了死海,而且到了約沙法谷,然後從那裡,他們就進軍耶路撒冷。

聯盟的重現與建立

現在大家明白嗎?這個東方的諸王到底指著什麼人說的呢?裡面很明顯的,一個是包括整個回教的聯盟說的,還有就是非回教的聯盟。所謂非回教的聯盟很可能就是今天的東北亞和東南亞。

根據聖經,這些軍事聯盟還沒有成形以前,都是經濟性的共同體,我們知道今天在『歐洲共同體』裡,有人告訴我們,其實歐洲的人不容易合作的,但他們假想有兩個敵人,一個就是美國,是個超強的敵人,還有一個,將來在日本、中國這一帶,將來會成為另外一個經濟的共同體,這個對他們來講是很大的威脅。所以現在,他們就算不願意團結也要團結,所以這就是為什麼有今天的歐洲共同市場。

根據聖經,等到彌賽亞要來以前,世界的局面是個大統一的局面,因為敵基督要來統一這個世界,那個時候,不單軍事是統一的,政治是統一的,而且經濟是統一的,同時呢,還有宗教也是統一的。可見這些軍事聯盟的前身,一定是經濟共同體的結果。

黑海最近也發現一些石油,所以我們相信黑海附近一定會有個共同體,最後演變成軍事聯盟;歐洲共同體已經很明顯,就是今天我們大家有目共睹的,將來要在敵基督的率領底下,從西邊過來;東邊的所謂東方的諸王,根據聖經很清楚了,一面是包括中亞,那就是我們所說的回教勢力。

聖經所給我們看到兩萬萬馬兵,應該只是今天的東北亞和東南亞來說的,我們知道這件事情,慢慢就往這個方向走了。前幾年在美國的世界日報,登過一段的記載,就是說第一次我們發現,從中國的大連,一直到伊朗現在所有的鐵路,通通都連起來了。所以等到兩萬萬馬兵的時候,在運輸上應該是沒有困難;可以從中國,一直到幼發拉底河畔,最近大家更知道開過東協的會議,是最近的消息。這個東協,就是東南亞的幾十個國家,他們有個建議,就是能不能建造一個汎亞鐵路?這個汎亞鐵路從新加坡開始,到了吉隆波然後到河內,然後到胡志明市等等,然後最後,一直連到中國大陸的昆明,如果這樣的話就和整個大陸的鐵路系統連起來。

所以最後我們看得很清楚,在東方有一個聯盟,這個聯盟有兩面,一面帶著宗教因素的,一面沒有帶著宗教因素的;帶著宗教因素的就是今天的回教聯盟;非回教的聯盟,很可能就是指著今天的印度、巴勒斯坦、中國,台灣這一帶,東北亞跟東南亞那邊的局勢。東方的王和兩萬萬馬兵來的時候,人類有三分之一要被剷掉、被殺害,被殺害有幾個原因:有三種不同的武器,一個是核子武器、一個是生物武器、一個是化學武器。

聯盟興起,新恐怖主義漸露

大家都知道,今天在全世界的核子俱樂部裡面,成員沒有幾個。但單是東南亞和東北亞,就佔了三個,一個是中國,一個是印度,一個是巴勒斯坦。巴勒斯坦跟印度那麼窮,你們看得出來他們怎麼樣也要發展核子,這是我們不明白的。所以我們知道,這個就照著聖經裡面所預言的。不單如此,到了最後一次世界大戰的時候,聖經說幼發拉底河,有幾個天使是被綁的,要把它釋放出來,所以用基督徒懂得話來說,這些天使是墮落的天使,就是像徵魔鬼,它們要殺人,到了某一個時候,要殺人幾分之幾;不要忘記這個就是現在我們所說的新恐怖主義,我們知道,阿富汗慢慢地已經開始了,和從前的恐怖主義不同;從前的恐怖主義,是要對付對方的軍事基地,摧毀對方的軍事基地,現在不是;現在可以摧毀對方善良的百姓,他們曾經有過一個計劃,就是對準美國的幾個民航機,這些人根本不是打仗的,甚至於將來,新恐怖主義發生的時候,你就會想到有人在東京的地下鐵放毒氣,可能在紐約的地下鐵也放這些東西。

基督徒與猶太人的最終盼望

根據聖經,我們已看得很清楚,現在整個世界的趨勢,是往那個方向去,整個世界最後的焦點,一定是集中在耶路撒冷。但是感謝主,基督徒有一個盼望,猶太人也有一個盼望,那就是到了最危急的時候,聖經說,祂的腳必站在耶路撒冷前面,朝東的橄欖山上,主耶穌就要從橄欖山回來。現在橄欖山上,有一個五星級的旅館,有人建議,彌賽亞來的時候,也許先經過這個旅館歇一下,但是無論如何,祂就要從『金門』進去,到那個時候會有個地震,橄欖山會分成兩半,一部份往北,一部份往南,現在,其實那個版塊的裂痕,已經看得很清楚。然後以色列人,就要從山的谷中逃跑,這個時候以色列人才發現,原來,當初他們說『釘十字架,釘十字架』的那位主耶穌,就是拯救他們的那一位,所以他們就要大哭,然後以色列全家就要得救。從這些地方,我們可以看得出來,『天地能夠廢去,但主說的話不能廢去』,我們的主告訴我們得很清楚,這時代還沒有過去,這些事都要成就。

這就是『中東局勢與聖經預言』,我們一直說到最後,聖殿跟聖城的前途,但是在主回來以前,聖殿已經準備好了,『眾城門啊,頭抬起來,因為榮耀的王要進來』。

關於中東局勢與聖經預言,到這裡完全告一段落,謝謝大家。


陳希曾
華人聖經學者、物理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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